白璃疑惑地看了慈宁师太一眼。镜水师太从来不让她们从外面将伤员带回镜水庵来,这回怎么破了例?
“璃儿,你先别问,你先看看,这毒,你能不能解?”看出白璃眼中的疑惑,慈宁师太紧紧地抓着白璃的手,急切地盯着白璃的眼。她温热的手心尽是紧张的汗水,似乎还在微微地颤抖。
白璃有些意外。在镜水庵这么多年,慈宁师太的性子一直都很温和,温和得让人怀疑究竟有什么事能激起她一丝别样情绪。她从没见过慈宁师太这么激动。
莫非师太和这少年有什么关系?白璃心里默默地想。
“好,”白璃回握了一下慈宁师太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安慰,“我会尽力的。”要展示她医术的时候到了,她可不能丢脸!
半晌,白璃将少年的手放下,慈宁师太立即紧张地过来问:“怎么样?”
白璃深深地锁着眉头:“他的脉象很乱,还好已经吃了一些压制毒性的药,护住了心脉,毒性扩散得没那么快。可这奇怪的毒,至今已有将近四天光景,早已经深入他的五脏六腑,如果五个时辰内还找不到解药……”
“什么?”慈宁师太握着白璃的手,十分用力,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五个时辰?!”
白璃皱着秀眉点点头,接着又道:“更奇怪的是,虽然他的脉象很乱,却跳得很有力,一下一下,像有血脉喷张之象……”
白璃伸手探探少年的额头,顿时烫得缩回手来:“师太,他发烧了。”
“发烧”这个词,是白璃对于“发热”二字的用语,用得久了,慈宁师太自然能够明白,忙不迭道:“我去打盆凉水来。”
师太三步并作两步奔去开门。
冷风忽地灌进来,搅动屋内的空气,白璃闻到一股十分熟悉的花香味。
白璃一愣,又使劲地嗅了嗅——这种花香,与她在女王被子里闻到的,是同一种味道!
“啊!”白璃一个响指,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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