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从仙水医馆出门,吩咐身后锦雀:“你带人朝南,我带人朝北,再通知木影等人展开搜索,一定要找到人!”
“是!”锦雀应声,立即行动开去。し
然那个易容成木影的人,既然是易容的,很快便除去易容,消失在人海中。
墨府。
书房里,墨胤正躺在太师椅上,美人在侧,他只舒服地闭着眼睛。
那美人一身光鲜的红衣退在一边,身上只着寸缕,妖娆是身姿和喷薄欲出的蜜桃显在墨胤的眼里。
墨胤眼中泛着些红血丝,却并不急着动作。
“大人,您这回,可终于用上青衣青鸾两姐妹了……”红衣美人是墨胤身上上下其手,还不忘语气娇羞地道。
“怎么?妖妖吃醋了?”墨胤微微低头看向怀中美人,在她诱人处流连。而他的大手,肆意地在她光滑的美背上游走,搔起那“妖妖”一阵嘤咛。
“唔……吃醋?”妖妖面色微微泛红,却强撑着,撅着红唇作微微生气状,“您的醋,谁敢吃啊?妖妖只是听人说,您把这府里最好的院子雅竹苑都给她们姐妹双姝了,这国师夫人的位子,迟早是她们的呀!”
说着,妖妖在墨胤的胸口轻轻一拧,恰到好处的力道,一点点小哀怨的味道,加上她媚眼如丝的样子,墨胤心里有恼,也一时间起不来。
心内的火被撩得差不多了,墨胤猛地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凑近美人耳畔:“怎么?妖妖在意的是这个么?名分?你喜欢的难道不是我这个……人?嗯?”
“唔……”妖妖被墨胤这么一捣鼓,整个人都快无法思考了,但这事到底是大的,她尽力拉回一些理智,“大……大人欺负人家,人家当然是看上大人的人了……名,名分什么的……”
“既然看上的是本宫的人,那就不要管这些闲事……”墨胤微微眯眼,美人摇曳如花,想那么多做什么?“若是连妖妖都关心起这些俗事,那么你们,也就太不可爱了……”
“好……妖妖不说,妖妖不管了,大,大人别生气……”妖妖一听墨胤有生气的意思,立即带着哭腔求饶,“妖妖听大人的话就是了,妖妖以,以后什,什么……都,都……”
明明是严寒的冬季,屋子里也并没有升起浓炭,可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渐渐大汗淋漓。妖妖已然找不到自己的节奏,半点声音都出不了了。
光滑的美背,在太师椅上剐蹭,已然出现许多红肿的划痕,被滴落的汗珠子浸润,仿若大雨之后的花儿一朵朵。
虚掩的房门外,吴缭正拦着假扮成青衣青鸾的红衣红鸾二人,三双耳朵听着屋子里旖旎的动静,都有些尴尬。
红衣红鸾对视一眼,退在一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房门一开,一个红衣女子被丫头搀扶着出来了,正是小名“妖妖”的墨胤的妾氏柳夭夭。
看见红衣红鸾,柳夭夭立即强撑着有些虚弱的身体,昂首挺胸,扬起一个端庄的笑意:“两位妹妹,这是来向胤禀报事情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她是墨胤的女人,而红衣红鸾不过是墨胤的属下这层身份区分开来。
那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性,也从她的神态中显现出来。
“是。”红衣红鸾倒没有闲心和柳夭夭争风吃醋——这坛子醋,本来也就吃得不对。
柳夭夭见状,也没再追击,只昂首挺胸摇摆着离开了。
又等了一刻钟,墨胤洗浴完毕,这才召见红衣红鸾二人。
“主子,这是您要的药人之血!”红衣没有多余的话,将从仙水医馆“取”来的药人之血奉上。
墨胤取过红衣手中的药人之血,嘴角一勾,便是一个得意而讽刺的笑。
“很好,有了它,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君晏,等着接招吧!”
昊府,主母院子。
封氏正从正厅用过午膳回到屋子,然才到门口,就察觉到不对劲。
郭嬷嬷见封氏忽然住脚,便明白了意思。回头朝身后的侍女吩咐:“夫人这会儿身体不适,要休息一会儿。没什么事,就不要来打扰了,都在外面候着吧。”
“是!”侍女们软声齐语,这种事,也已司空见惯了。
封氏这才推门而入,果见一白衣人,正在桌边小酌。
抬眼见封氏来,便道:“看来你恢复得不错,近来气色似乎比往常好了些。”
“是吗?”封氏也到白衣人对面坐下,“气色好不好的,如今也没有几个人看了。说吧,今日前来,何事?”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白衣人气度儒雅,风度翩翩,将茶杯放下,只道,“不过你这昊府,的确不太好进。”
“不好进你不也进来了吗?”封氏面色有些冷然,“有事就快说吧,近日事情太多,说不定他已经起疑。”
白衣人扬扬眉,起身:“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是来问,药人之血你可拿到了?”
封氏看向白衣人。
白衣人的年纪,三四十都有可能。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儒雅,风度翩翩的,其实内力在算计着谁,算计着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且他的脸,明明看起来和善,谁会知道这个人就是紫月神教的教主?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脸,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当初他来找她,正是她的人生发生变故的时候。
因为恨,因为仇,她也加入了这个紫月神教。这个男人告诉她,有他的帮助,她想要报的仇,就会轻松很多。
可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亏欠她的人,有的都已经不在了。那些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的仇,也因为有些人后来的作为,渐渐变得美那么重要了——比如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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