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她最近有什么大手笔！”</p>
“呵呵，我就说了，一个小姑娘能干成什么事？还不是借了陈家的势！如今陈家不站台了，原形毕露了！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p>
说糟烂话的到底是少数，多数人听见这些声音，不自觉地开口反驳，“呵！您还真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呢！要没这普普通通小姑娘，咱们能做成贡纸！？”</p>
“我家去了贡纸营的伙计回来说，贺掌柜是有真本事的。”</p>
“也不叫没大手笔吧？这些日子，不是将山东的书册印刷纸张拿下来了吗？”</p>
“对对对，老牛、老杨、老朱好几家都拿到单子、得了实在的！”</p>
声音细碎，像唱戏台子下观众们细品细评的悉簌声，显金如今虽坐在台下，却也始终是台上之人，正面的负面的、倒台的撑场的，这些声音像与显金无关。</p>
年轻的贺掌柜始终稳如泰山地坐在座位上，眸光像钉子般钉在陈家那张椅子上。</p>
群演杀青，主角登场。</p>
恒、白、云、柳四家依次落座，陈家的座位始终空缺。</p>
显金身后的钟大娘眯眼弯腰：“要不要去探探？”</p>
显金轻轻摇头，“她会来。”</p>
显金与钟大娘交谈之际，恒白云柳四家已完成寒暄和交际，恒帘双手撑于膝头，嘴角眼角含笑，朗声率先开了口:“今天这场会晤，算是咱们宣纸大好事后的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