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良久,看着老太太苍白的面色一点点恢复过来,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却不敢问在书房里谈了什么。</p>
杜鹤鸣看着站在旁边唯唯诺诺的杜鹤天,让他先回去。</p>
杜鹤天不同意,杜鹤鸣把他拽到一旁,“杜鹤天,你是不是一直暗怪爹娘偏向我?今天你也听明白了吧,那是他们对我与我媳妇愧疚,这份‘偏爱’我们并不想要!</p>
至于你一直躲在后面,看着不偏不倚,可是我看不起你!你知道什么是手足之情么?你有家国情怀么?身为一校之长,三观不正,没有自己的主见,只知明哲保身,如何育人?你抬头看看爹,他得多失望呀!”</p>
“二哥……!”</p>
“别叫我,我当不起!我当弟累当哥也累,以后我也不会管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吧!”杜鹤鸣今晚特别愤怒,也很心寒,这就是他的手足,冷漠旁观何尝不是对亲人的一种伤害?</p>
老太太醒来后,看着围着的三个儿子,叹了口气,“你们三家以后都不用来我这聚餐了,我有你们陈姨陪着就行,有事打电话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p>
“娘!”“娘!”</p>
“散了吧,都回去吧!”老太太示意陈姨关上门,儿孙自有儿孙福,她管不了了,过两年就陪老头子去了。</p>
她得告诉老头子,兄友才能弟恭呀,一开始他们就错了。然后又举全家之财力、人脉,包括老二以命换命得来的恩情,把老大托举到‘上将’之位,可他不仅背叛了家庭,还……听老二的言下之意,还做了对不起战友的事,这个孽畜!</p>
“爸,你们都说些什么呀?奶奶为了我们的事气晕了?”车上杜鸿学问老杜。</p>
“你别问了,只需记着,我们从未沾过‘杜上将’的光,以后更不会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如今却成了心头的疤痕,每次触碰,都钻心地痛。</p>
“好的,爸,您在车上等一下,我去那边炒两个下酒菜,咱们回家喝两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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