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帮朱助理提高月薪,每个月多一万。\" 片刻,莫名其妙升职加薪的朱符一蹦三尺高:“见鬼!老大他到底失控了?” 事实证明,领导并没有失控,资本家始终是资本家。 紧接着,他就接到寒枫的来电。 \"你跟路霖川交情好吧?\" \"是的。\" \"好,这个事就交给兄弟们了,共同对付\" 不行啊,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呢! 怎么就能随口答应了?自己的意见真的一文不值——吗? \"可寒总,总该先告诉我是个什么事吧!\" 寒枫:\"具体事宜你可以询问路霖川,我只要求一件事,找出那个藏在暗处煽风点火的贱渣,我要亲手处置他。\" 朱符:\"狂怒!\" 怎么回事?为何后背莫名地一阵寒意? 果然,资本家的薪资可不是那么轻易拿的!!! 自成为寒枫的助手以来 别人看似他是跃升云端的雄鹰,只有朱符心知肚明,他过着何种荒谬至极的日子。他已从普通的朱符变成全能助手、工具人、跑腿小哥、忠犬式助理朱符。 于是,当老板来电,让他去联络路霖川捕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贱种时,他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速食桶。 他与路霖川既是昔日同僚,更像曾经的上下级 可以说,他受过路霖川不少提拔,因此,后来侍奉寒枫之后,他们之间一直维持着良好关系。 偶尔闲暇,也会一起喝几杯,抱怨一下各自老板的不是。 自从来安姐公司后,他与路霖川很久未互通消息,此次也不明白他是如何又牵涉进老板的事宜。一边怨念着不想做事,一边却不敢敷衍应付 次日,见到路霖川,听完整个事态始末,听完录音后,他先一步发出了愤怒:\"那个贱胚子还在世上晃荡?\" 路霖川:\"还在!过得挺滋润,据说最贵的一幅画成交价高达五十万欧元\" \"混账\" 少有动怒的朱符爆了一句脏话,还一本正经问:\"能不能直接让车撞死他算了?\" \"不行!\" 朱符也知道不能,不过嘴上发泄一下而已。 但录音听完后,就算老板不说,他心中亦想整治那条贱胚。 他说道:\"这样的渣滓活着也只浪费粮食,不如将其关押,算是为世间做了贡献。\" \"挺好。\" 路霖川言语不多,总是寥寥数语,尽管朱符早已习惯了他这种风格,今日还是觉察到他的不同。 \"我说,你这太过反常了吧?\" 他开玩笑般问他:\"你怎么从前只关心自己的事,别人的都毫不关心,现在居然要帮忙木小姐?\" 提到这,朱符心念电转,突然想起木语晴和路霖川现在都在同一个公司。串联起来各种细节,他深深吸气,感觉自己发现了惊天秘闻。 难道他是为了解救木小姐,才会坚决要去安康服饰? \"我去\" 作为朋友,他连忙规劝他:\"停下,你给我好好想想,她是我们的老板娘呢,能想的人那么多,何必冒这种险,好好活着不好吗兄弟?\" \"哪有这回事?我没对木总监有过企图,只觉良心难安,想补偿她。\" 这话一说,朱符更是好奇:\"良心不安?你对她做过什么了?\" \"讲啊!\" 说就说吧,反正路霖川问心无愧! 随着他话语落下,符璋不由轻咬下唇:“不是我说你,听完这些磁带后,你就没想过要改变主意么?” 陆空泽眼神坚毅:“恰恰相反,正因为听完了那些录音,我才认为木青霜必须退出录制,面对舆论漩涡,局势能掌控得住吗?” 符璋摇头:“这事儿我把握不准,或许,咱们主席台面上不好说了。” 陆空泽嗤之以鼻,言之灼灼:“你也言重,或可能掌控,万一传媒洪流无法抵御,幕导的名字怕是真的会受创,事业一落千丈尚且说得过去,但她与峰家联姻,小妾之事怎堪其扰?以峰老太爷铁板个性,容得下瑕玷之人入赘自家?” 激变密会 听闻此语,符璋不禁一颤:“老人家那边,确实” 豪族顽疾犹如古代帝王朝廷,婚嫁之事哪由己身做主。因此六年前主席台上曾生波折,好不容容易六年来两人恩爱复苏,怎料又起风浪。 然而老太爷岂非前掌董,一旦翻脸无情,他们家主席纵使胜利,恐怕也将付出巨大代价。 细究一番后,他也焦虑了。 陆空泽的目光遥瞻万里:“既然距录像开播还早,先谋篇布局吧!如有化解良机,我等不乐于担此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