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般巧,偏偏在我遗失手机的档口她打来了电话?等我回到客栈发现了这事,不也立刻就回拨过去吗?” “是啊!” 青漓鸢言语刻薄:“所以,在你回拨的瞬间,她就径直跟你提出了分手!无可挑剔!” 修云鹤愤怒之下又一次猛击车窗:“青漓鸢,到底是谁给你的饭碗?怎么你总向着外人说话?” “谁让我生就女儿身呢?” 青漓鸢毫不惧色,针锋相对:“我瞧不得你们这些脚踩两只船的渣男!你们这些人究竟在狡辩些什么?” “谁说我脚踩两只船,我都澄清过,我没有,真的没有!你们为何总不相信?” 青漓鸢反问他:“我相信有何用,我又不是你的伴侣?” “老子不想跟你说话修云鹤真的生气了,他侧过了脸,赌气似的背着青漓鸢,稚气未消。 如此幼稚,然而这幼稚的男人偏偏是她的敛财之树,青漓鸢还未靠他累积足够的财富,又怎能容忍别人从中搞鬼? 敢动太岁爷头上的泥巴,岂是谁都可以轻易触碰的? 青漓鸢还未陨落 然而她出手解决问题的方式自有她的安排,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教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 此刻,青漓鸢收起嘲讽的神色,吐露真相:“当方菱茜给你打电话时,庄子研在她身边,身穿那袭让她心烦意乱的高定长裙,笑吟吟地说那件衣物是你赠予她的” “胡说!那裙子到底是不是我送的你不清楚?” 修云鹤快要憋出内伤。 这股怒气不仅源自自己不明所以的被弃,更源于他的困境:被人设陷,不能辩白,无处诉说 就连身边的至亲经纪人也这样误解他。 他双目赤红,正欲再次怒吼,青漓鸢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先让我把话讲完!” 她举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声,接着说道:“方菱茜或许是感觉无望,所以找你确认,结果那个小狐狸告诉她你不会接电话,你会躲避她愤怒时分,过后才说是个失误,礼服的包装袋送错了,不慎送到她手上” “方菱茜仍不死心,又打电话给你,果然没接到回电。这倒也罢了,晚上你联系她时,她本想要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但你却又解释那的确是因为袋子混错了,原本要借给剧组那位关系较好的女主演的裙子误送至她手上,这一切纯属偶然。” 说到这里,连修云鹤也不禁震惊 尽管事情的确只是包装袋出了差错,他本想借给同剧组的女主长裙误送到庄子研手上。然而对方跟方菱茜的说法却一步步把他套牢其中。 自己仿佛厄运缠身,每次天雷轰顶都无法避开,每一击都狠狠命中。 到如今,方黎茜因伤离开的真相已经模糊,反而那个女人却借那一袭神赐长裙,盗走了无数目光 近十年演艺生涯,他从未遭逢过这般耻辱之事。 厉津帆怒不可遏,在座椅上拍案而起:“我哎哟,我冤死啦,我我根本没有移情别恋,真的没有咳!” 这一点,程佳柠早已调查清楚,不会再对他有所疑虑。 只是事态发展至此,光凭一纸声明已经无力挽回局面。 何况,她不能让别人利用厉津帆的热度攀爬晋升。 程佳柠双臂环抱,冷静说道:“罢了,直接回去!你要堵的人也走了” “不回去!”厉津帆仍然固执。 他知道自家艺人的真实面貌,程佳柠也不想在这事上和他计较,便说:“行,那去公司吧。” “我不去” 厉津帆疾速掏出手机:“我要联系我的兄弟们,我要沉溺酒海,彻夜狂欢。” 程佳柠: 若换成其他人,此话或许会引起程佳柠担忧。但厉津帆虽然稍显公子脾气,可并无恶劣习性,心底也非常拎得清。即便嚷嚷买醉,找的也是朋友圈那几位显赫的大公子。 无需细谈,封韩一人的存在就足以令她放心。 因此,程佳柠难得没有阻止,甚至主动为他预订了酒馆包间,并亲自送到他们经常光顾的私密会所 厉津帆率先抵达,随后宋凌寒和安律也陆续赶到。 封韩最后一个到场,几个人相见之后并未过多交谈,仅默然地举杯陪着他共饮。 起初,厉津帆饮得畅快无比 然而这位影帝的酒量惨不忍睹,几轮过后就开始吼道:“怎么了?我难得放松一次,你们这副嘴脸算怎么回事?” 他猛地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悦地质问众人:“还算兄弟吗?” 见他软弱无能的样子,其他人甚至连敷衍的话语都懒得说,齐声抛下一个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