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程度的损失。不说全盘问题已解,至少度过当下的重危之后,要追究责任,大可慢慢来,不是么?” 不,眼前就必须清算! 毕竟,股东们明晰,封韩的仇敌是父子二人非自己,若要明哲保身,此刻便要为封韩讨回这口气。 可封云生在公司根基深重,也有人挺身为他辩护,一时间,办公室内争论沸反盈天。 在这群狂犬乱战,唇枪舌剑之中,封韩归来了。 祝符第一时间迎向前,刚启唇要讲话,却见他手持电话,面容冷冽至极,甚是恐怖…… 电话那头,与封韩对话的是宋凌寒。 那天他从慕玉晴那里拾获一枚药物,随后交予宋凌寒查明成分。此时收到了回复:“这是一种阿米替林,属三环抗抑郁药物,其效力在于抑制5-羟色胺与去甲肾上腺素的再吸收,对5-羟色胺作用尤为强烈,兼具镇定与抗胆碱效果,是治疗焦虑性或激动性抑郁症常见的疗法。” 闻言,宋凌寒好奇问道:“这样的药,你从哪里获取的?” “慕玉晴家中。” “不是说她的抑郁症好转了?” 他作为一名医生,立即领悟过来:“啊……可是这病难言痊愈,过度刺激和恐慌皆可能诱复发症,你确定她在服用吗?” 封韩答复:“没见过她食用。” “可能是备用,毕竟她有过既往病史,药物在家备着以防万一,不一定是复发了。” “但我是在地板上捡到的,备用的药应该放在药盒里、抽屉中,没错吧?” 宋凌寒顿时无语,两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 他未多说,而封韩已心领神会:“好吧,我还有别的事,暂时不说了……” “等等,慢点……” 宋凌寒唤住了他,关心道:“云庭陆地项目的消息我看到了,你们公司没事吧?” “我会有何事,有问题的该是封渝……” 所指的难道不是这件事吗? 宋凌寒深深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道:“打断骨头连着筋,毕竟是你的弟弟,不要说得如此事不关己。” “正是事不关己,完全没有……” 封韩未再多加解释,径直切断了电话,向一旁恭候的祝符走去。 祝符立刻趋前,严谨地道:“封总,各位股东都在小型会议室等候您!您看……” “不急。” 封韩摆了摆手,“此刻上去,岂不是解了封云生的困境?就让他们的矛盾再激化些!闹疼了,他会携子求我,不是更妙?” “封总,您……” 封韩心情不佳,脑际始终徘徊着那一晚慕玉晴拒绝他时的模样。 那一夜,她是依赖那种药挺过去的吗? 愧疚萦绕于心,冷言如同刺骨寒风:“我从未袖手旁观,但对于他们父子,值得我打破这个规矩。” 祝符莫名地打了个颤,只看封韩的背影,似乎就看见环绕着他身周缭绕的暗黑之气…… 呜呼! 董事长与小封总,还真是冥顽不灵呐! 活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把魔尊惹怒? 祝符可不敢惹怒大魔尊,故作平静道:“是的,我懂了。” “未得到我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可若是董事长,我恐难阻挡。” 事实如此,封韩心知肚明。 他坐下,粗鲁地拽开领带,冷声道:“看来需要把办公室门锁紧,他那样看重颜面,应当不至于找人硬拆我的门罢!” 祝符:“……” 不要这般严肃地恐吓人成吗? 开玩笑的,董事长疯起来,真没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祝符感觉快要窒息…… 看看!这就是所谓的‘怕什么来什么’的真实诠释啊? “请留步。” 内腑暗藏惊涛骇浪,祝助表面镇静如磐石巨兽,轻轻一举手,拦阻在风尘喧腾的风瀚声前方,露出了标准的职业微笑:“尊贵的掌门……” 风瀚声此时怒火烧颅,见祝符这不懂事的还敢拦路,顿时胸中愤慨翻涌:“怎的?我面前你也敢阻拦?” “掌门错解了。” 笑颜可掬,祝符满脸谦卑的笑意:“我只是想告知风总裁在小憩,门已经被他自内上锁,可能难以进入。” “祝符,大助理,这些话用来哄哄新人也就罢了,竟想以此糊弄我?” 风瀚声一脸愠色,神色中满是烦躁:“那可是我的亲子,无论我们怎样不合,血肉之亲是断不可斩的。至于你……你算什么东西?我留我儿子一席之地,岂会容你不小小的助手存在?” 话落,风瀚声毫不顾忌地怒吼:“滚!立刻离我远远的,莫挡我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