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容易让人信服的事故原因不是吗。”</p>
莞春草说：“不会有人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撞到树上。”</p>
关白舒不管别人，她只问莞春草：“你信吗？”</p>
莞春草点头，后又摇头：“初听没嫁过来时会信，要嫁的时候就不信了。”</p>
不用关白舒问，莞春草就说：“他长得帅，不会拿自己的脸去开玩笑。”</p>
关白舒真的顿了好一下，才再次笑出声来：“你以为帅哥就不会违法？莞小姐莫不是失心疯。”</p>
“他不是一般的帅哥。”</p>
莞春草解释：“没嫁之前，我远远听说过于秀的继子喝了酒出了车祸，事不关己我自然相信。”</p>
“后来我和许慕余见面了，我相信我的直觉，他不是那样的人。”</p>
“婚后，我知道我的直觉没错。”</p>
关白舒笑：“你的直觉还能凌驾在法律之上？”</p>
莞春草答：“不能，因此希望关小姐能告诉我真相。”</p>
关白舒静静地看着莞春草。</p>
半天过去，她问：“你相信他吗？”</p>
莞春草没什么可犹豫的：“我当然相信他。”</p>
“呵……”</p>
关白舒忽然冷哼一声：“我听说你们结婚没多久。”</p>
“结婚没多久的人都能这么相信他，跟他父子多年的亲生父亲却不相信。”</p>
莞春草震惊，但也没有出声打断关白舒。</p>
想起往事，关白舒似乎有些烦躁，抽出烟又点了一支。</p>
抽上几口，她才继续烦躁地开口：“要不是于秀这个女人，慕余也不会出事。不止不会出事，也许他的妈妈他的弟弟都还在。”</p>
她抬眼对莞春草说：“你知道慕余的亲生母亲吗？”</p>
莞春草望着升腾的香烟烟气，声音似乎有些喑哑：“嗯。”</p>
“那是个非常温婉，非常善良的人。”</p>
关白舒想起许慕余母亲的模样，烦躁的眉眼都舒展了些：“她是个非常称职的母亲，也是一位亲切的长辈。”</p>
“她对我们这些小孩很好，每次我们去找慕余玩，她都会给我们备好水果零嘴。还会给我们每个人准备一个小手帕，像对待她的亲生孩子一样给我们仔仔细细擦去身上玩闹出来的汗水。”</p>
“她很好，很温柔。”</p>
关白舒的脸藏在烟气后：“可是她的身体太差了。”</p>
莞春草也拿起了一根烟，点着，没有抽，只是闻着烟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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