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敢确定，只要她说错一个字，娄厌随时就会杀了她。</p>
想了想，鼓起勇气抱住了他的腰身。</p>
“娄厌，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想你死，从始至终都没有。”</p>
姜宜说这番话的时候，眼底都是泪光，特别的楚楚可怜。</p>
娄厌的眼眶，颤抖了几秒，下巴动了动让她继续往下说着。</p>
“我真的离开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p>
姜宜的眼泪像是珠子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颤抖的不得了。</p>
娄厌一直都没有说话，黑色的眼眸盯着她的脸看。</p>
她的眼泪，她的颤抖，她的温度。</p>
姜宜低头哭着，心里在揣测着娄厌的心思。</p>
他到底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话？</p>
凌乱的头发被手掌揉了揉：“哭什么？像是我欺负你了。”</p>
娄厌的声音和表情里，没有了刚才的危险感，反而是多了一丝玩笑。</p>
姜宜知道，娄厌这是不生气了。</p>
不过，喜怒无常的他，的确让姜宜，身心疲惫。</p>
整个人都还在僵硬颤抖着。</p>
心里的恐惧和不安，包围着她，眼底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着。</p>
娄厌的手指蹭掉她脸颊上的眼泪，特别就看见她发紫的脸颊，眼眸一下子就暗了下来。</p>
“姜宜，你是笨蛋？为什么要帮她挡？”</p>
姜宜的眼神有点复杂，显然是对娄厌调查自己的事情，感觉到了反感。</p>
脸上的表情，迅速的变了。</p>
娄厌很快就抓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头靠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声音响起。</p>
“你气什么？你瞒着我做了那么多，我还没生气，姜宜，我看你是被我惯坏了。”</p>
姜宜撇了撇嘴。</p>
她只是不喜欢这种感觉。</p>
这种随时随地被人调查的感觉。</p>
没有一点的安全感。</p>
“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没有想那么多就挡住了。”</p>
姜宜的确是这样的想法。</p>
她没想到周微微从前是过着这样的生活，根本就没办法想象，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的日子，周微微是怎么挺过来的。</p>
“有什么好可怜的。”</p>
“你说什么？”</p>
娄厌说的很小声，姜宜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听见看声什么可怜。</p>
“没什么，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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