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鹤安只是顿了片刻，而后被疼痛激的更加癫狂。</p>
“明明太后也觉得很好，不是吗？臣很好奇，沈则言是伺候的比臣好么，所以太后才那么宠爱他？”</p>
他赤裸的话语让萧令宜面上涌上血色。</p>
折腾了半晌，她已经筋疲力竭。</p>
闻言她也有些破罐子破摔，干脆顺着他的话冷笑道，“是，他比你好多了，起码他不会强迫哀家做不想做的事！”</p>
她的话让祁鹤安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p>
萧令宜无力地伏在桌上。</p>
眼泪溢出眼眶，在桌面上汇聚，映着烛光，像一汪清溪。</p>
她只能死死咬唇将所有声音咽下，维持住最后一丝体面。</p>
偏偏此时，沈则言的声音再次逼近。</p>
“太后，您没事吧？”</p>
沈则言站在殿外，神色疑虑。</p>
内殿的门掩着，挡住大部分声音，却依旧能听到不时传出来的说话声。</p>
里面明明有人，却对他三番两次的询问置之不理，这实在不寻常。</p>
他知道内殿不是他能进入的地方，却实在担忧萧令宜的状况。</p>
祁鹤安手掌捂住萧令宜的嘴，在她耳边笑道，“他很担心太后娘娘……”</p>
萧令宜骤然张口咬住他的手，她用了狠劲，几乎是瞬间便尝到了鲜血的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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