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若有所思,突然眼睛一亮。
“你找个私家侦探调查,这两年里有没有陈乐离或者她儿子陈乐乐的就诊记录。”
“她要生孩子,那个孽种又是先天性心脏病,就算他们可以藏住所有痕迹,但唯独藏不住就诊记录!”
江年确实聪明。
我如果真的决定要逃,我可以隐藏所有痕迹,但唯独儿子的病。
在乐乐心脏问题完全解决前,无论我们逃到哪里,都一定会去看医生。
但可惜,这次注定会让他失望了。
江年回到车上。
他揉着眉心,那眼底复杂的情绪却愈发浓厚,喃喃自语。
“陈乐离,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哪儿来的脸躲着我?”
“死了?绝不可能!”
“你这种见钱眼开的女人,不从我身上刮一层油水,怎么舍得死?”
“你绝对,不能死”
此刻。
江年分明红了眼眶。
我禁不住问。
“你是因为我死了而难受,还是害怕,没人给林欣妍捐肝难受?”
他当然不会回答我。
到了林欣妍所在的辉光医院。
江年的脚步猛然顿住。
他目光阴沉可怕,死死盯着面前身穿蓝白囚服的男子。
“梁星瑞!”
几年没见,梁星瑞倒是颓废沧桑了很多,留着细密的胡茬,脚上戴着电子脚铐,身旁还跟着一位狱警。
“哟,江总?”
梁星瑞嘲讽地勾起嘴角:“好久不见,看来这些年,吃了我梁家的资产后,你过得挺不错的啊!”
江年皱眉。
“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来见陈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