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证据和誓言,在江年这里不过是一堆垃圾。
毕竟他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地认为,我已经背叛了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也怪我
怪我,有些事情实在没有办法言说,只能苍白无力地一遍遍起誓,保证。
在林欣妍出现前。
江年偶尔也不会带女人回家。
但那往往意味着,那晚会是我的噩梦。
江年会把乐乐单独关在门外,不顾他的哭喊和求饶,在屋内把我折腾到浑身青紫
他说,是我欠他的。
每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房门时。
乐乐那小小的身子总会哭着抱住我。
“妈妈…乐乐怕”
“爸爸,凶欺负妈妈”
还在牙牙学语的年纪,乐乐学得最快的,却是倾诉爸爸的暴行。
我害怕再这样下去,刺激乐乐的病情不说,对孩子的心理发育也不好。
我第一次提出,想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深深刺激到了江年。
他眼神森寒地瞪着我。
“陈乐离,你休想!”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掌控,你活该受到这种折磨和虐待,除非你死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那晚,他把我折腾到浑身散架般疼痛。
我那尖锐凄厉的声音,更是把乐乐刺激到心脏病发,险些去世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提了。
整个人就如同提线木偶,不敢再违背江年的半分意愿。
往事历历在目,我不由眼含泪花。
此刻。
他正抬手敲响对面的门。
那熟悉的侧脸依旧冷冽清隽。
我望着,却觉得陌生又熟悉。
“江年。”
“怎么办,我开始…后悔爱过你了。”
“如果没有遇到你,一切是不是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