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贾赦便知里头已经吃上了,他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带着人直接冲进了石屋。 “你们是谁!” 屋内一个看着也就二十刚出头,正举着筷子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贾赦他们冲进来,他愣了一霎,然后对着同样惊愣住了的管事怒吼道。 “莫文贵,原来你对我们谢家早有背叛之心,我说我来说要你们赶紧销毁证据,你们推三阻四,磨磨蹭蹭的就是收拾不完。 原来竟然是去准备人想要将我扣下要挟我谢家!” 然后,他一把将手里的瓷杯砸到了莫管事的脑袋上,紫红色的葡萄汁顺着莫管事的头上流下来,将他身上穿的青色绸缎给染了一大片。 “三爷,不是我,这些不是我的人,我!” 莫管事刚想挪地方就被一把刀给制住了,同时,谢穆也被人给控制住。 “你们是什么人!” 谢穆虽然纨绔但是也不是个傻的,不然谢家老爷也不能单派他出来管这些事,从莫管事脸上的迷茫和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他便觉察出不对来了。 “呵,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配知道!” 白循见贾赦已经开始在屋里搜东西了,便冷笑一声,然后让人将谢穆和这个莫管事给敲昏了。 这屋子里的东西比刚才那个石屋里头的东西好多了,要是忽略掉四周的帷幔后面的石壁,那这房间和正经的屋子也不差什么。 贾赦搜得仔细,连床板都给砸开了,也正是因为细心,找到了很多那个莫管事背着谢家私下做勾当的证据。 抓到了头目,贾赦便让人出去寻找是否还有其他的石室,果然,又找到了五六个,里面有两个石室放的是各种泡着奇奇怪怪东西的坛子,剩下的则都放着各种各样的兵器。 贾赦只看了一眼便认出,这些兵器,都出自于兵部,乃是朝廷锻造的配给各州府守军的兵器。 这些兵器的数目庞大,贾赦稍微计算了一下,约么有六七千件,这些兵器被堆在最大的两个石室里,看着就令人触目惊心。 搜过几遍,没有发现别的石室后,贾赦便带着人又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已经被打昏过去的谢穆,吩咐道。 “把他保护好,要是他死了,这趟咱们就白来了。” 带上谢穆,贾赦便要从这地下出去,准备与陈裕那伙人会合。 就在贾赦在庄子地下搜索的同时,陈裕那边也动了手。 相比于贾赦这边的无惊无险,陈裕那边可算是较为惨烈了。 陈裕带着他手下的人,走的是地上,一路上需要不断地解决路上放哨的人之外,还得注意隐蔽身形,别让人发觉了。 可是,那么多人被他们给撂倒,怎么可能一直瞒得住? 没走一会儿,他们就被屋里出来的一个解手的人给发现了。 陈裕被迫和谢家庄子上的人开始了战斗,因为谢家来人给了要撤离的消息,这谢家庄子上的人,没有一个人睡觉的,都在忙碌。 负责守卫的人更是跟着一起收拾东西,见有人入侵了他们的庄子,便都涌了出来,陈裕带着的人虽然个个武艺高强,但是毕竟饿虎难敌群狼。 他们放倒了不少人,但是也不可避免地受伤了,这些小刀口什么的,陈裕都不在乎,跟着当今这么多年下来,他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伤。 不过,这次他就有些失算了,谢家的那些人,见一时半会拿不下陈裕他们,竟然把还没有烧完的往佛像里放的那种像蛇不是蛇,像壁虎不是壁虎的怪物给放了出来。 陈裕虽然提前防了一手,但是数量太多,还是有许多人被这东西咬到,倒了下去。 陈裕被手下的人围在中间,因而他没有被咬,不过,眼看着自己带来的人一个个倒下,陈裕心急如焚。 他在中间,只能用随身带着的一些暗器攻击这些动作飞快的怪物。 暗器在战斗中,除了那些能够回旋回来的种类,其余的都是消耗品,随着这些怪物被钉死在地上,陈裕手中的暗器也所剩无几了。 “这个贾赦,怎么还不过来!” 陈裕在心里暗骂贾赦误事,直到陈裕身上最后一枚暗器用完,那怪物也都被杀得只剩下一两只。 挥刀劈开一只冲上来就要往他心口钻的怪物,陈裕胳膊上的一道口子被他的大动作撕开。 “哼,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是打不过我们天神赐下的圣灵的!” 一个满脸狞笑的管事轻蔑地对着陈裕和他这些手下嘲讽道。 “什么狗屁圣灵!这些不过是你们自己用毒虫造出来的! 就算是这世上真的有天神,他也绝对不会交代人去搞这种伤天害理的东西!” “谁?是谁?” 正在哈哈大笑的那个管事一惊,然后就看到陈裕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猛地转身,发现一伙蒙着脸的人从不远处的一个屋子里走出来。 他一把将自己身边人的刀给拔出来,抬手指着贾赦的方向。 “好哇!你们和他是一伙的是不是!” “啊!” 那管事正颐指气使地指着为首的蒙面人,就被突如其来飞出的一根暗器给刺穿了手腕。 “哎呦,咱们还有多少存货?都给老子用上,哎呦,疼死老子我了!” 他话音未落,那些身边有小坛子的人便将坛子扔向了贾赦,陈裕一看便觉不好,要是贾赦带着的这些人再出事那他们可就栽了。 “贾大人,小——” 然而,没等他的话喊完,就见贾赦往后一退,后面的人上来张开了一个大单子,那些在坛子被砸破冲出来的怪物被这单子一抡,那些怪物就被抡到了一边。 早就准备好的白循则是双手不断地挥洒着药粉,那些怪物没一会儿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对付得了我们的圣灵! 不,不,我们的圣灵是无敌的,没有人能够打败我们的圣灵!” 那管事疯魔起来,连被刺穿的手腕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