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冰块自己敷脸” 顾翼点点头,拿出冰块要去拿餐纸时,安彐彐又开口。 “你走吧,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这t是有家暴倾向吧!吻着不,是会咬人又会掐人的犯罪性癖好,肯定不正常。 “姐姐!”顾翼惊慌看向安彐彐,只见安彐彐抿着嘴,眉头微皱,眼睛瞥向一边,拿着冰块敷脖子的手在颤抖。顾翼眼里的光立马暗淡,他知道姐姐在怕他。 “对不起,姐姐” 顾翼走了,他把冰块放在餐桌上,玄关处只发出轻微锁扣声。安彐彐无力滑落在地,头塞进大腿上,脖子隐隐发烫的触痛告诉她,她刚刚经历了什么。安彐彐乱糟糟的脑海里开始回忆与顾辉泽的相处画面。 “噗嗤,真搞笑” 安彐彐度过了“愉快”的周末,周一她早早起床洗漱,给自己换上光鲜亮丽的服装,还给自己制作了美味健康的早餐。出门她微笑面对每一个迎面的路人,坐公交遇到老年也起身让座,到了公司电梯后,她秉着别人先上自己后上的友好行为,甚至还给即将快迟到的同事按下电梯开门键,到达自己上班的楼层后,欢快活泼朝同事打招呼以上均反面。 林仁彦十指噼里啪啦敲打键盘,正专注干事情,桌子突然发出震动,林仁彦下意识抬头,却看到一个阴间使者在自己对面坐下。他的瞳孔那一瞬间收缩了,手拍了拍小心脏后才想起坐他对面的是安彐彐。于是林仁彦悄悄把头往一侧移,他看到一脸阴沉的,披头散发的安彐彐用力捏着吸管恶狠狠捅进脆弱的塑料膜。 林仁彦不知为什么,他的皮肤隐隐发麻,五官好似很疼的模样。林仁彦视线瞟到安彐彐脸上时,看到那双死沉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头飞快收回来,林仁彦大口呼吸,抽了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安彐彐皱着眉,不知道林仁彦在干什么。大口吸着黑米粥,发饿的胃开始咕叫。 上午很快就过去,安彐彐在自己位置上休憩后,混匀的脑子才有些清明。安彐彐捏了捏鼻梁,看向顾辉泽的办公室门,对林仁彦问道。 “顾总呢,他早上没来上班” 林仁彦被手机闹钟吵醒,听到安彐彐不同往日的娇媚甜音,是带着平静压抑的嗓音。林仁彦戴上眼镜回答道。 “顾总出差了” 安彐彐本想找顾辉泽喝酒的冲动也消失,但内心的烦躁让她整个人很不好,安彐彐直接问林仁彦今天晚上喝不喝酒。 林仁彦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拒绝。 “不要,我不跟朝三暮四的女人出去吃饭” “你说什么?” 安彐彐也只是随口一问,她没想到林仁彦拒绝也罢了,还在骂自己。 林仁彦也是一愣,他怎么把心里话也说出来了。林仁彦尴尬扶了扶眼镜框,心道:说就说了吧,反正他说的也没错。 对面没回话,安彐彐因为“愉快”上周末,心情很不好,她站起身,从上往下俯视强装淡定的林仁彦。 “你是不是讨厌我” 林仁彦眼珠子往上看,看到安彐彐平静问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林仁彦承认了。 “嗯,你来这个公司开始,我就不喜欢你。” “为什么”安彐彐不解。 “我妈说女生不尊重自己那就是坏女人,你老是在顾总办公室待了很久,下班的时候我还看到你上不同男人的车。我之前问过你有没有男朋友,当时你表情很鄙夷看我,说你瞎了眼也不会选我当男友。”林仁彦打开了健谈的按钮,嘴巴不停的说着,安彐彐一听,无语道。 “你被我伤了自尊,所以才讨厌我吧” 林仁彦抿着嘴,神情千变万化,最后认输般垂下头。 “是,我当时很生气,所以我讨厌你。可有一天顾总说你被撞,失忆了。我听后还有些惋惜,你失忆后也变得不一样了,我以为你改邪归正,人开始变好,也是值得原谅的。可就在我打算不讨厌你的时候发现你还是本性难移” 林仁彦失望的眼神让安彐彐莫名其妙,她懒得管林仁彦对自己的态度,路人甲而已。 林仁彦纯良的青年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安彐彐从良的,毕竟女孩子父母都没了,带着弟弟生活肯定很困难。只是她选择伤害自己的道路,对她以后会不好。林仁彦想再劝几句,可安彐彐直接坐回去,只留着林仁彦傻呆呆看着空气。算了!让她自作自受吧! 安彐彐下班踩着黑色低跟单鞋,打车来到最近的酒吧,门前很冷清,安彐彐要进去,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住。 “小姐,还没营业” 安彐彐前世没来过,她扫了眼紧闭的大门,里面只看见微蓝红色的顶光。 “请问几点营业” “你九点这样来吧,估计就能开了”保安看了看手机的数字对安彐彐说道。 “谢谢” 于是安彐彐走到一边,打开手机开始找能喝酒的地方。看了一圈,有个叫“町bar”在附近营业时间下午17点开始。只是评价人数有点少,才十条,安彐彐烦得很,手机一关,黑色单鞋就往前走。 推开门,门上的铃铛丁零当啷响起,店内没几个人,100平的场地,人也少得可怜,数数在场的人数加上她也才五个人。安彐彐咬着牙,自己不会进了家黑店吧。 “阿杜,来客人了!” “来啦!”大门左边的帘布走出一名长发长着胡须的男子。 “美女哟,欢迎光临町bar” 安彐彐看了眼男子便收回目光,扫向左前方的调酒台,很大的柜子上面全是酒。 “能喝酒吧” “当然,美女你是要喝调制酒还是纯酒” 男子侧着身往前走,安彐彐跟着他来到自己看到的调酒台,她手指了指这个。 “就它吧” 安彐彐坐在吧台的高椅上,阿杜立马高音喊道 “公主请上座!” “公主请上座!” 全场就只有两个服务员,阿杜和另一个人身子半弯,右脚放在左脚后面。整的安彐彐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