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院内的三人,秦夫搀扶着自己的女儿脸上得逞的笑了,青月也擦干眼泪,对着自己的母亲开心的笑着。 “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为什么?”将军扭头看向秦夫人质问道。 秦夫人见到也不再隐瞒,直接开门见山说道:“纪坤,我当年顶着小妾的身份嫁给你,我好歹也是靖江镖局的大小姐,为了你受了多少苦,多少骂名我都不在乎,只因为我心在你这,你当时为了与丞相之女成亲,我有埋怨过你吗?” “但她好歹是将军府的嫡女,是丞相侄孙,你这么做让我如何在丞相面前交代,他的女儿因难产去世,就剩相思了。”将军语气软了下来。 “别忘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那一切你都是看到的,如今你就只剩下月儿这一个女儿了,只有我们才是你的家人。”秦夫人看着将军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好了,提她干什么,明日皇上必会召见我们,如果问到相思接说她不愿成亲自己逃出府内,她与我们绝离,如此一来皇上自然不会怪罪我们。”将军对待相思的离去,没有太多的关心都只是在别人面前装作好父亲罢了。 “好,老爷听您的。”秦夫人见到脸上挂上谄媚的笑容走上前给许纪坤揉肩。 元景安回到府内,他派人去追寻相思的下落,他怎会不知道相思是被他人陷害,明明都要成亲了的,怎么会消失。 “大人,夫人怎么会消失呢?”一旁的秦浩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正要拜堂时,我看见她的手背上有颗红痣,相思手上是没有的,盖头被风一吹那张脸是许青月。”元景安满脸惆怅。 “现在只求相思平安,加派人手如果找不到就一直找,有消息立刻向我禀报。”元景安看着秦浩说道。 “是,大人卑职这就去。”说完秦浩转身离去。 “派人暗地里偷偷追查她,如果她还活着,就让她再次闭上眼睛,一点机会都不要留。”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地上的黑衣人立马转身着手去办。 清晨,一只小船在水面上出现,一个戴着斗笠身披蓑衣的男子,向岸边划去,他刚要上岸便看见被海水冲到岸上受伤的相思,他眼底一惊连忙跳下来,走到相思身边蹲下身看着她,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身上又受了伤。 他摇摇头便起身要离开,就在这时,他被吓了一跳,他的脚腕被冰冷的手抓住,又立马放开。 他转过身又看了看地上的相思,将她横抱起来向船上走去。 “看来你命不该绝,再次重生啊。”神秘人感叹道。 神秘人将她带回一片竹林中,在往深处走有一个小木屋,炊烟袅袅,如同仙境一般,他让自己的徒弟江柔儿为她处理伤口换衣。 “师傅,这是你从哪捡来的仙女姐姐啊,她长得如同天仙下凡一样,我要长这样就好了。”江柔儿开心的向师傅说道。 “你这丫头一天竟想没用的,我让你背的草药书你背了没有,让你煮的茶你煮了没。”珩青呵斥了江柔儿。 “还没有,我这就去煮茶,师傅,”江柔儿并没有低落反而调皮的冲师傅摆了个鬼脸便跑开了。 当江柔儿跑开,他在院内坐着从怀中拿出在许相思腰间挂着的玉佩,他眉头一皱,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喃喃细语道:“怎么会那,如此像她。” 过了许久,天空被晚霞染红一片,七月的风微微吹过竹林中带着些许的竹香,珩青看着面前昏睡中的许相思,脸上蒙上一层阴冷,黑眸深邃中充满了平静。 他心中隐藏许久的大业,终于能做到了,他随即让江柔儿去找来尸骨虫,他把许相思的容貌变成了另一张脸,他为了让许相思醒来失忆,又喂她喝了忘忧草,忘记一切成为他的一枚棋子,为他所用。 过了三个时辰,江柔儿将熬好的药喂给许相思,江柔儿看着床榻上昏睡的美人。 颜如流水,眸似秋波,眉不描而翠,唇不点而赤,肌肤似雪,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 “师傅,这女子真能为你所用吗?如果她恢复记忆怎么办!江柔儿担心的问道。 “莫担心,这忘忧草中我加了些许的情花,只要她动了心念或是恢复记忆,如果没有我的解药她会痛苦而死。”珩青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如果她醒了你告诉我,我要出去一趟,晚些回来。”珩青交代完江柔儿便转身出门。 此时,许纪坤和秦若兰带着许青月来到皇宫,而元景安一直在皇宫大殿内。 “微臣携家眷拜见陛下,”三人纷纷行礼跪拜。 “靖彤将军,昨日本是你的嫡女和元大人的新婚之日,但是却发生了替婚之事,这是欺君之罪你可知道?皇上眼神微眯,冷洌气息一下子从身上散发出来,声音极冷,让人不寒而栗。 “微臣知罪,都怪我那不孝女,她在大婚之日逃婚,又让自己的妹妹以及家人背负上罪名,是臣教女无方,请皇上宽恕家妻及小女儿,她们对此事毫不知情。”许纪坤为了这母女竟然让许相思背负上罪名。 “将军,此事青月怎会不知,更何况相思为何逃婚,这一切未免太过荒唐至极,一个大活人又怎会消失不见,我昨夜派人搜寻了整个靖城,却找不到相思。”元景安焦急的说道。 “好了,此事都由许相思一人引起,她难辞其咎,但毕竟是你的女儿,就罚你一年的俸禄,也要尽快将许相思找到,但是昨日元大人也与许青月行了礼,这件事元大人打算如何。”皇上看向元景安,他自然是把事情推向了元景安。 “微臣考虑青月的清白,只有将她安排在府上居住平息外界的猜疑,但是无夫妻之实只能是无名无分,不知将军夫人能否接受。”元景安脸色阴沉的看向秦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