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p>
降谷零：……</p>
很好，他们外加一个未成年，和琴酒成共犯了。</p>
“我问一句，我们有受到惩罚吗？”公安先生虚荣地问。</p>
“你们功过相抵，什么事都没有。”</p>
“……哪来的功？”</p>
“你们拯救了一位伟大的卧底。”欧文平静地回答。</p>
降谷零的面部表情崩塌了，赤井秀一或许还端着平静的模样，但他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而这次，大脑宕机的降谷零没有因为烟味找茬。</p>
“这个组织到底有多少卧底？”半晌，赤井秀一深吸一口烟，问道。</p>
“……很多。”欧文叹息，“这个组织充斥着卧底、叛徒、没用的人。”</p>
“我真的看不出琴酒是卧底。”降谷零的眼眸失去光彩，“他有做过卧底该做的事吗？”</p>
“他的确向外传递过情报，但从某个时间点开始就停止了，他的上司怀疑过他叛变，直到你们决战的时候，他向外传递了重要情报。”欧文说，“具体的就请你们自己问他吧。”</p>
“他是哪一方的卧底？”降谷零不信邪似的追问，“魔法部？神盾局？”</p>
欧文有一瞬间的无语，但人工智能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ICPO。”*</p>
随后，室内陷入安静，在场的公安和FBI默默消化着这个情报。</p>
约莫十分钟后，沉默被恪尽职守、兢兢业业铲除组织的FBI打破：“欧文，你能告诉我组织的情报吗？”</p>
“为什么？”人工智能的语气充满疑惑，“去查FBI的档案不就可以了吗？”</p>
赤井秀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而降谷零丝毫明白了什么，挑眉看向FBI。</p>
“说起来，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惑，当事人也不愿意告诉我。”欧文说，“组织都被你们解决了，工藤新一为什么不吃解药？”</p>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理解降谷零内心的激动，如果欧文有实体，这位被世界孤立的公安警察一定会冲过去握住人工智能的手。</p>
“我就说吧，组织早就覆灭了！”他冲着赤井秀一喊道，“我都说了我能背琴酒的判决书！”</p>
赤井秀一扭头，紧盯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眸，半晌，他深吸一口气，将烟按灭在烟灰缸中。</p>
“好吧。”他觉得自己该相信这名公安了。</p>
赤井秀一的认可并非因为他相信人工智能，他当然不可能因为一个未经确定的虚拟世界就相信未来的系统与人工智能。</p>
他所信任的，是这几日来，他自己身体的本能。</p>
他的心底有着某种大事了结后的放松感，而他在金发公安身上也能感受到这种气息，或许这种感受的来源就是“组织已经覆灭”。</p>
况且，赤井秀一可不认为，在组织没有覆灭的时期，日/本公安会以现在这种态度对他和小侦探。</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