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五条悟盯着, 虎杖悠仁不好意思做太大的动作，小声狡辩：“怎么可能？我只是想到了别的事情。”</p>
但说这句话的时候，虎杖悠仁还是有些心虚。</p>
他虽然没有被胖达前辈昨天说的话蛊惑到，但今天还是震惊在了夏油杰的那番关于五条老师的言论里，在这之后看见五条悟忍不住多撇了他几眼。</p>
从面色上来看，五条老师没看出有多少疲惫，眼睛被眼罩遮住了, 也看不出眼下有没有黑眼圈。</p>
不过五条老师的忙碌是众所周知的, 刚入学那会他多次听说五条老师出国出差去了，所以夏油老师说的话也没有错。</p>
“悠仁？难道是觉得老师上课的内容太无聊了吗？已经看见你走神好几次了哦。”</p>
五条悟摸着下巴, 站在讲台上直接点了出来。</p>
虎杖悠仁连忙甩了甩头，告诉自己还在上课，不能再走神了。</p>
直到下课后, 三个同窗都围了过来, 询问他怎么出去休息了一会就心不在焉了。</p>
“该不会真的跟五条老师说的那样，脑子给练坏了？不应该啊, 训练的时候你也没碰到脑袋啊。”钉崎野蔷薇仔细地看了一眼。</p>
“你刚才是去跟夏油老师说什么去了吗？”伏黑惠总是一针见血。</p>
虎杖悠仁见五条悟提着教案站在门口朝他招手，他只能摆脱了同期的围攻，跟上五条悟的脚步。</p>
五条悟闲庭信步走着：“怎么？看你这个表情是劝说失败了？”</p>
他就知道，以杰的性格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这么看来，虎杖悠仁不仅没能成功，还陷入了夏油杰的那套说法里。</p>
虎杖悠仁不好意思摸头：“也不算失败？”</p>
“嗯？”五条悟有点好奇起来，“你们都说了些什么？”</p>
没说什么，或者说连他都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夏油老师的那套说辞给唬住了，后面满脑子都想着夏油老师的话。</p>
“五条老师，我们是不是太弱了，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p>
五条悟略微惊讶：“突然说这种话……”</p>
他很快反应过来，虎杖悠仁会这么说少不了夏油杰的引导：“是杰跟你说的吧？”</p>
在得到虎杖悠仁肯定的回答后，五条悟嘴角微微挑起，看上去高兴了一些：“实话是这样没错，不过你们还是学生，是咒术界最重要的后备力量，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们保证自己能活下去，并且能不断提升自己够了，我从来没有指望你们能帮上忙。”</p>
虎杖悠仁：“夏油老师说我们太依靠你了，把你当成了无所不能的工具，把什么事情都交给你，把其他人都惯出了不少臭毛病。”</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