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顿时恶心够呛,小部分原因是因为未婚夫不能生育,更多的是这种欺瞒骗婚行为,气到失去理智直接在订婚宴上大闹一场,把这件事当着宾客的面捅破,然后悔婚跑了。</p>
顾厌行自那天起就开始疯魔一样寻找让自己重新站起来了办法。</p>
无论是医疗还是神佛。</p>
哪怕霸总病毒只要有一丝希望顾厌行也能为之疯狂,不顾人命。</p>
等顾厌行发完疯,手下才敢上前把他搀扶到轮椅上。</p>
“先生,没有程之宽,接下来我们的研究怎么办……”</p>
“研究……研究……”筋疲力尽的顾厌行喃喃自语,“找张别鹤,找他,对!”</p>
还有张别鹤!</p>
顾厌行眼底重新亮起光。</p>
这时有电话打来,说之前带来的两个研究员已经交代了。</p>
“先生,他们研究也是霸总病毒,不过研究对象是张氏嫡系少爷,张别鹤。他们还说张别鹤感染霸总病毒后和别人不同,但到底哪儿不同他们也不知道,只有所长清楚。”</p>
顾厌行听完兴奋的抓紧了轮椅扶手。</p>
他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p>
狰狞而癫狂的命令:“程之宽已经不重要了,管他去死!我要张别鹤,把他带过来!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他!”</p>
“是。”</p>
手下离开,顾厌行皮肤发红整个人亢奋不已。</p>
“我早该明白……当然是他……一定是他……最开始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才是我想要找的实验品……”</p>
天骄很多。</p>
可有的人你看一眼就明白,那些上帝粗糙的草稿都不如他。</p>
他才是沙砾中璀璨的钻石!</p>
……</p>
“本来,我还想去看看小宝的爸妈。”</p>
两人慢慢走在公募的阶梯,附近能看到站在台阶上或等待在山下的保镖。</p>
王一点沉默片刻低声说:“叔叔阿姨把儿子托付给我,可我去见他们的勇气都没有,张别鹤,我没跟别人讲,但我挺害怕的。”</p>
怕看到小宝的爸妈,怕听到他们的质问和哭喊。</p>
光想想心脏都纠结成团,焦虑让他下意识想逃避。</p>
负罪感压抑在心头不散。</p>
王一点觉得当他站在小宝的父母面前,他说任何安慰的话都像在给自己开罪,像一个没心肝的路人居高临下指点他们别伤心,虚伪极了。</p>
而什么都不说是逃避责任。</p>
要怎么办?</p>
王一点不明白自己现在是怎么了,一点小事一个小细节都让他瞻前顾后反复思索,用绳索将自己一圈圈禁锢住。</p>
出事后他总是花费大量的感情和时间来纠结焦虑这些,然后更多的负面情绪让他疲惫心累,想要逃避。</p>
太不像他了。</p>
小王队低着头,消瘦许多的脸显得心事重重,揣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拇指搓着食指指节,曾经生机勃勃的眉宇叫黯淡的阴霾遮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