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嵩就任由弟妹们欺负他吗?他不是会武功吗?不反抗?”</p>
“简嵩会武功?”简妃愕然道,“你弄错了吧?我从未见他习武呀?”</p>
“哦,那或许是我弄错了。”祁翀有些惊讶,没想到简嵩会武功一事竟然连简妃都不知道,“那简嵩会听从简泽的吩咐做大逆不道之事吗?”</p>
“开什么玩笑?”简妃冷笑道,“简嵩要是知道他爹要做大逆不道之事,怕不是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那如果简嵩要做这样的事,也一定会瞒着他爹对吗?”</p>
“我大哥要是知道简嵩做那样的事,都不必送交官府,直接名正言顺将他打死了!”</p>
祁翀沉默了,按简妃所说,这爷儿俩彼此都恨不得弄死对方,如此说来,简嵩所做之事,简泽可能真的不知情。</p>
“八婶,我还是不明白,简嵩为何如此恨简泽?仅仅是因为乱伦?那也不至于恨成这样吧?”</p>
“这”简妃一改之前事不关己的态度,眼神开始犹疑起来。</p>
“莫非还有什么比乱伦更难说出口的?八婶,您既然都开了这个头,何不一次说个清楚呢?否则小侄恐怕以后还得再来打扰八婶。”</p>
简妃不满地瞪了一眼祁翀道:“我虽然不喜欢我大哥,但这并不等于愿意亲手置他于死地!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做事的目的也不单纯,但有一点,他确实为我谋得了一门好亲事,就是冲着这一点,有些事也不好从我的口中说出。更何况,此事我也没有亲见、亲闻,如何能轻易出口?”</p>
简妃这话等于承认简泽有大问题,却又拒绝直言相告,祁翀一时也犯了难,祁榛则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p>
思忖片刻后,祁翀突然问出一句:“颍川长公主是怎么死的?”</p>
简妃闻言脸色顿时大变,盯着祁翀看了半日,口唇哆嗦,连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p>
看她这反应,祁翀心里便有了计较,看来又被他蒙对了!</p>
“简嵩怀疑他母亲的死有问题,对吗?所以他才这么恨他的父亲!”</p>
“啊!”祁榛此时也明白了祁翀的意思,忍不住惊呼了一声。</p>
“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小,大嫂和二哥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好了,我乏了,先进去了,殿下慢走不送!”简妃不顾礼节直接下了逐客令,然后便起身回了内宅。</p>
祁翀、祁榛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祁榛惊讶地是一向知书达理的妻子突然发了脾气,祁翀惊讶地却是简妃下意识说漏了嘴的一件事——他问的是颍川长公主之死,简妃回答的却是自己对“大嫂和二哥”之死不知情,也就是说简洋之死也有问题!</p>
辞别了寿王夫妇,祁翀急不可耐直接来到大理寺狱,简泽等人都被关押在此。</p>
远远地就听见大牢里传来了阵阵惨叫声,柳敬诚和陈怀礼在院子里踱步。</p>
“伯父、陈尚书!”</p>
“殿下,您怎么来了?”</p>
“有件事想来找个人问问。二位怎么在院子里?楚王呢?”</p>
陈怀礼叹了口气道:“唉!这不是陛下令我二人辅助楚王殿下审理简泽之案吗?这简嵩倒是一问便招,可每件事后面都要坠上个‘奉父命所为’,简泽对此死活不承认。楚王今日便向陛下请旨,请求用刑,陛下准了,这不,里头正打着呢!好歹同僚一场,我二人实在不忍心目睹,便出来透口气。”</p>
“那孤先进去看看。”</p>
“殿下请自便!”</p>
大牢里,楚王祁樟冷冷地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亲姐夫,喝令狱卒用浸泡过盐水的皮鞭狠狠地招呼着。</p>
自从简嵩招供受父亲指使谋害秦王和大长公主以后,祁樟对这位姐夫便再没有了任何亲情。壮武军屡次牵涉刺杀皇亲之事、自己也曾被壮武军袭击、简泽担任壮武军观察使、壮武军听命于刘琰、简家又救了刘琰唯一的孙子,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以后,祁樟现在严重怀疑自己当初遇袭也是简泽指使的,这使得他对简泽用刑时毫无歉意。</p>
至于那两个怂包文官,呵呵,祁樟鄙夷地看了眼院子的方向:连点血都见不得,真是无用至极!</p>
皮鞭甩在简泽保养的颇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彻骨之痛使得肌肉阵阵抽搐,简泽强咬牙关,让自己不至于叫的太大声,毕竟这是他最后的一点尊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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