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那四个徒孙们托梦,都好几天了,他正好去问问那边给他师父修金像的钱准备好了嘛。 要是准备好了的话,就让他们去给加固金像,这样自己也好去重新布施阵法。 想当年,好在自己虽然进了轮回,但是留了个心眼,把一些术法的封印在了自己的魂魄之中。 到了特定的时间便会想起来。 否则,那样逆天改命之法,他怎么那时候一个凡人怎么可能知道。 而且好在天道忙,没有发现。 不然啊,非不得对着他劈几下才肯罢休! 睡觉,等晚上去问问他们去。 殊不知,此时此刻的他嘴里面那个没有之一的‘偶像’正对着他那稀巴烂而坟头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司潼是万万没想到啊,她这个徒弟本事还不是一般的大呢。 她开了天眼硬生生的追溯到了他死后的事情。 结果呢,看不透耶! 这最近,接二连三出现了她天眼都看不透的人,先是那个半透不透的面邪术师,今天是隔壁市的那个女人,现在就连她自己那傻子徒弟她都看不透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 以前那傻徒弟在自己面前可是和全透明的一样的啊。 不行,该不会是她的天眼坏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天空中的雷云瞬间消散了。 她来不及劈坟头了,胡乱闪到陆家。 正好撞见了全副武装要出门的陆云景。 陆云景被司潼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了台阶上拍着胸脯,嘴里说着吓死他了。 司潼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陆云景从小到大的过往全部浮现在眼前,除此之外她还多加了一成灵力开大。 这下就连陆云景上一世的很多画面都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司潼无意去窥探他的隐私,闪过的画面她都没有去刻意的观看,只是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天眼出了问题。 只一瞬,她便将天眼关闭了。 但是没坏的话,说不通啊。 别人她可以理解成人家是这个世界的重要人物,但是她那个傻徒弟呢?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了! 司潼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一声不吭的往楼上走。 陆云景缓过来后见司潼好像有些不对劲,于是赶紧追了上去。 结果前脚司潼刚拐过走廊的转角,他下一秒追过去人就消失不见了。 “卧槽!人呢?” 这时,遛弯回来的陆老爷子出现在了陆云景的身后。 “什么人呢?” “┗|`o′|┛ 嗷~~,吓死我了!爷爷!怎么今天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神出鬼没的啊,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要是给我吓死了,谁去给你带孙媳妇回家啊!” 闻言,陆老爷子眼睛一亮,手拄着的拐杖上去就给了他的后背一下子。 当然了不可能使劲,他是高兴的。 “行啊,你小子,这是追上柠栀了?” 陆云景得意的抬高了一点自己的下巴,然后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下午新鲜出炉的女朋友下班了,我正准备现在去接她呢!” 陆老爷子脸上的褶子更深了。 “你小子还真是走了狗屎运啊,我告诉你啊好好对人家姑娘,不然我都揍你。 还有啊,我知道你进娱乐圈是因为你自己也喜欢演戏,但是既然都谈恋爱了,就要给对方安全感,毕竟圈子里面鱼龙混杂的,当然了,也要看看小姑娘的意愿,该官宣就官宣,别整那些什么地下恋的,你要是连自己女朋友都护不住,以后也就不用继承陆家了。” 陆云景:“爷爷,您可能不知道,我也想护着我女朋友,但是上面是真不给我机会啊!” 他和她重逢那天就只是意外撞到她一下,就差点被国安局请去喝茶了呢! 陆老爷子,自然是不知道那些事情的。 刚想要问为啥,结果一张嘴就是一个大大的哈欠,困意说来就来。 他跟陆云景摆了摆手,让他让开楼梯的位置,“行了,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肯定有分寸,你们小年轻的事情自己做好决定就好,有时间带小姑娘回来吃饭听见了吗,起开起开,还不赶紧去接你女朋友下班,第一天‘上岗’就要迟到?” 陆云景哎呀一声,赶紧往楼跑去。 陆老爷子刚走两步就听见嗡的一声跑车的音浪急哄哄的从院子里面开了出去。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加快脚步往楼上走去。 困得眼睛都有点要睁不开了。 他总感觉这困意有些熟悉呢。 下一秒,他刚坐到床上还不等洗漱换睡衣呢,人就软趴趴的倒在了床上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因为司潼去的时间有些长了,谢君宴把菜都端进了厨房重新热了一下。 刚热完,一转身就看见司潼回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些狐疑的表情。 他走了过去,伸手在她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 “别想了,先吃饭,把饭吃完了再想。” 谢君宴把筷子塞进她的手里,强行让她将注意力放到晚饭上。 司潼只好不想了,干饭为先。 饭后,她才将自己所有的疑惑全都跟谢君宴吐槽了一下。 谢君宴思索了好一会儿,出声道:“要么你的那个徒弟的前世可能是个大气运者,要么他根本就——不是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 司潼恍然大悟。 是啊,这不就通了吗。 为什么千年前自己收徒的时候天眼看见他那个徒弟只有今生一世。 为什么那个有着他血脉气息的姑娘会是罕见的基因体质,就连气息都很阴间。 原来自己的好徒弟是下面的人轮回转世啊。 想到这里,司潼的眉眼总算是松了松。 这就不难理解了,要是自己那个徒弟是下面的鬼神转世,那她再厉害毕竟也是一介凡人,自然是看不透鬼神的前世今生的。 司潼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我那徒弟在下面是个什么样的职位呢?这我是不是也算是下面有人了啊,找个机会去下面打听打听去,我猜最起码也是跟黑白无常的一样级别的吧,毕竟他还挺社牛的,在下面估计也会吃的很开!” 说着,她又再次皱起了眉,“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