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怎么喜欢玉石,但是你不是需要吗,以后能用上的机会多,所以我就提前下手了,以备不时之需。” 谢君宴也不瞒着,实话实说。 他语气真诚坦言,司潼的心微微悸动了一下。 她移开了视线,坐正了身子,没再说话。 谢君宴本来是带了鉴别师的,但现在司潼在这里肯定是用不上了。 接下来,谢君宴‘指哪儿打哪儿’。 司潼说能拍,他就举牌,司潼摇头他就不动。 秦昊坐在最后面摇头叹气,心想:哎,总裁还真的是在‘变异霸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啊,三百万的原石两个,七百万的一个,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而且还都是司小姐随便点的,就算司小姐算的再准那毕竟也算人不是,这可是石头啊,啧啧,这不妥妥的霸总豪掷千金就为博得美人一笑吗! 果然,打他的话来了。 拍卖会结束他把二人送去食府餐厅后就有好信的打听到他这里来了。 而这个好信的还是打了一个越洋电话。 没错,就是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的陆妤月。 大洋彼岸的此刻。 陆妤月面前战宥辰还举着一大束玫瑰花,周围的还围着好几个学长学姐正起哄大呼在一起。 但是她却直接把玫瑰花接了过来,对战宥辰说了一句: “嗳宥辰哥你都不知道我刚刚听说司潼姐和君宴哥两人手牵着手去参加了一场拍卖会,而且他们说两人的活动完全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一样,有人猜测说他们可能已经在一起了!你等等啊,我先给秦昊打个电话。” 表白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的战宥辰:“” 本来想趁着这场辩论会结束,陆妤月个人辩论冠军这个时间节点上表白的。 结果这丫头八卦的心竟然这般重,完全都没看自己手里捧着的是朱丽叶玫瑰。 半晌后,陆妤月略带失望的挂了电话,“嗐,又是个没熟的瓜。” 她的师哥师姐们已经走了,现在就剩下她和战宥辰了。 陆妤月终于发现了怀中抱着的花不对劲了。 这不是朱丽叶玫瑰吗! “宥辰哥,你是不是买错花了啊,这朱丽” 她的话被打断,战宥辰急忙道:“我没送错,我就是想送你这个。” 陆妤月蹙眉,心想宥辰哥不可能不知道这朱丽叶玫瑰的花语可是——守护的爱,象征着纯洁真挚的感情。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战宥辰确实是有点紧张,双手攥紧松开又攥紧然后又松开,反反复复好几遍才开口说出那句,“月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 陆妤月瞳孔放大,后面的话一点都没听见去。 (?`?Д?′)!!宥辰哥喜欢她? 战宥辰练习了好几遍的表白全都说完后,发现陆妤月在发呆出神。 他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月月?” “啊?啊,我在听。”陆妤月轻咬下唇,“宥辰哥,你知道的我,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把你当哥哥的,我,我不知道你,你” 战宥辰轻笑,虽有些失落但是他早就预料到了。 他伸手揉揉陆妤月的脑袋,“我没有叫你现在就给我答案,我今天跟你表白就是想让你换一个角度来看我,不要再把我当做是哥哥了,你要把我当做一个男人来看,一个喜欢你准备追求你的男人,等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了,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陆妤月抿唇,片刻后点头同意。 喜欢的人生日是五月的,她当时还以为是巧合呢。 原来如此! 她心想,那天在机场她过完安检没一会儿就在贵宾休息室看见了本应该离开了他,结果他说他忽然间也想出国玩了,于是就直接买了机票,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原来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 现在想想,欢送会那天她哥和他的异常隔天他脸上就带上了伤,怕不就是心思被她哥给知道了! 你小子! 陆妤月大眼睛眯了起来,越想越能发现好多的蛛丝马迹。 战宥辰暗道不好。 她要是一直回想追踪的话,他的偏爱可就要追溯到她十七岁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她还没成年,虽然自己那是暗恋,但是也有些不要脸了不是。 “月月,咱们先回家吧,lisa给你做了你喜欢的菠萝肉,我出来的时候都做上了,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快走,我车停在门口了。” 战宥辰拉起陆妤月就走,一点反应的机会都不给她。 陆妤月撇撇嘴,心想:不对劲儿,宥辰哥太不对劲儿了,回去吃完饭她得好好捋捋他什么时候有喜欢我的倾向的! 谢君宴带司潼吃完饭后也没有放人,那天商场也没去上,今天抓到人可不能放跑了。 “不是,你的那个什么宴会都完事了,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来陪你挑袖口啊。”司潼不解的问道。 谢君宴语气当然道:“快一个星期没见到你了啊,找个机会跟你多待一会呗,不然某个胆小鬼怕是又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胆小鬼? “你说谁是胆小鬼呢!”司潼语气有些危险,咬牙切齿道。 谢君宴含笑不语的看着她。 那意思很明显——不是你还能是谁? 瞪了他两秒,司潼忽然间笑了,“呵呵,激将法在我这一点都好用哦,毕竟我这岁数在这呢,走过的路可比你吃过的盐都多,跟我耍心眼你还嫩了点呢!” 谢君宴笑:“呵呵,是吗,一千年都被包裹在金像里,你一共也就走了二十七年的路吧,呵,不巧,我今年二十八了,应该比你还多走了一年呢。” “你!我!你”司潼竟无言反驳。 因为确实很有道理。 算了,懒得跟他计较。 她大步向前男士奢侈品专柜走去,想要把谢君宴落在后面。 结果没两步后面的人就追上来了,人家还是插着兜悠闲自得的跟上的。 谢君宴低了低身子说道,“你迈两步,我只需要迈一步,看来我应该不止比你多走了一年的路。” 司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