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几个去找隐藏通道先堵住?”辛凡问。 司潼又摇头,“不需要,你们在这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不等几人回答,直接调转方向去了那边的小胡同。 辛凡挠挠头疑惑道:“大佬这是干什么去了?那边不是死胡同吗,而且四周围都是墙,不可能有隐藏通道吧?” 白亦川几人摇头,也不理解司潼的意思,不是说着急去救人吗,怎么还去找隐藏通道了呢? 殊不知,司潼并非去找什么隐藏出口。 她只是提前掐算好了位置才去的死胡同找个掩体,然后直接瞬移到了地下赌场内一个隐蔽的地方。 “阿嚏——” 司潼捂住嘴,推开杂物间的门出去,低声埋怨一句:“我去,这里的灰也太多了吧,呛死我了!” 别看是中午但是赌场里面已经有很多的人了。 哦,不对,现在赌场里面不光是有人了,还有好多捣乱的小可爱们。 “卧槽!我赢了,今天终于是让我赢一把了,一把翻盘,庄家这次可要赔惨了吧,哈哈哈哈哈!” “全推!桌上所有的筹码我都跟了!” “啊啊啊!老天爷啊,我暴富啦!” 接二连三的暴喝声响起,基本上每一桌都的庄家全都输惨了。 不过没一会儿刚刚赢了钱的人又发出了一声声哀嚎。 “输了!我输了!” “这要我怎么活啊,我本想再多赢点回去买套房的,刚刚我就该收手的啊!” “开!我就不信邪了,我手上还有一套房子再不济我父母那里还有,红桃a,红桃a,红桃啊!怎么是黑桃3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们出老千!” 司潼扫了一眼他们。 玩的正嗨,她玩儿唇角一挑,让他们玩去吧。 也正好让这里的所有人在进去之前都好好长长记性,包括庄家!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径直向左手边的长廊走去。 十五分钟前。 一个奢华的房间内,纯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坐着好几个人。 沙发的中间位置则是一个微胖的男人,他左手边揽着一个美女的腰,右手边还有个美女在给他剥橘子投喂,身后嘛则是站着好几个保镖还有几个打手。 而此时,他前面正跪着一个人。 此人正是任大军。 他苦苦求饶着:“矢少,求您了,您不是看上我女儿了吗,我今天把她给您带过来了,用她,用她来抵那五十万的债您看行吗?我真的不能失去我的腿啊!” 矢翔瞥了一眼地上昏迷着的任玲玲,然后看向任大军笑道:“你是欠了我爸的钱,往我这送人几个意思,要送也应该往老头子那里送啊!” “矢老爷的还不就是您的,现在矢老爷子的身体欠佳,以后所有的钱和账不都是您的了嘛,我当然要送给您了,五十万都不敌您手腕上的一块表,我女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您也不算亏不是。” 矢翔扫了两眼地上人那双笔直雪白的大腿,眼里闪过兴奋但他还是语气嫌弃道:“你给她弄成这样,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到时候死鱼一条有什么意思?拉走拉走,别在这碍我的眼!” 任大军慌了,今天就是还账的最后期限了,要是还不上,当初签的合同是要他的两条腿的! 他抿唇看了一眼地上被自己迷晕的女儿,狠了狠心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棕色无标识的小瓶子。 矢翔挑眉,眼中的兴奋闪烁的更加厉害。 那瓶药剂他再熟悉不过了。 毕竟他自从上次见过任玲玲的照片之后可就一直惦记着呢。 底下的兄弟说前两天任大军找他们买那种药,他可是把私藏效果最好的一瓶便宜卖给他了呢。 矢翔倒是不心疼那瓶大价钱买的药剂。 因为他知道最终享受的还是自己。 任大军爬到了任玲玲的身边打开了药瓶。 因为紧张而颤抖的手还将药撒出来一点。 沙发上盯着他动作的矢翔啧了一声,“看来你这老胳膊也不用要了。” 任大军吓的一嘚瑟,赶忙道歉,“要的要的,对不起矢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矢翔见他这怂样也彻底的不耐烦了,懒得装什么不知道了,直接催促道:“快点的!腿还想不想要了?” 任大军连忙应声,“要要” 可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一道绵软的女声直接打断了他。 “要要——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不?” 房间里所有人都闻声看了过去。 心想哪个傻逼女人这么没有眼力见! 结果就看见一个长相明艳动人穿着黑色拼接裙脚踩高跟鞋的漂亮女人坐在那边的单人沙发上。 矢翔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女人可比地上可还是要上一个档次的啊。 只不过‘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绝色他怎么不知道呢? 顿时矢翔就对地上的任玲玲失去了兴趣。 司潼没去管矢翔,而是悠闲自得的开始嗑起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瓜子。 她下巴向任大军轻抬了一下,“不应该啊,一个手上沾过血的人竟然这么怂的吗?你杀人那劲儿哪去了?” 此话一出,现场比刚刚还安静。 针落可闻。 任大军也彻底傻眼了,他眼神躲闪,但也不敢出言不逊,能出现在这个包厢里的人,谁知道是不是矢少的新欢旧爱的,他不能得罪了。 于是他笑着开口道:“这位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过人呢。” “好吧,不承认拉倒,反正一会儿你自然就会说实话了。” 司潼把手上的瓜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把一只手背到了后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摄像头,打开开关,放到桌子上正对着任大军。 顿时房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矢翔怒吼一声,“曹尼玛的,这个贱人是条子!杀了她!” 说着他推开身上的女人,扑身就要去抢桌面上的执法记录仪。 司潼抬眸看他,漂亮的眼眸里闪过冷芒。 她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让你动了吗?” 霎那间屋内所有的人都感觉自己的身子僵住了。 任他们再怎么用力,脖子往下都动弹不得。 众人惊恐的看向沙发上那个嗑瓜子的司潼。 这个女人太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