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付心灵就又去补觉了，参加宴会的话，晚上应该会回得很晚吧。 一觉醒来，付心灵迷迷瞪瞪跟着顾纪野去参加宴会。 可是她看着这路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付心灵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前面那个怎么是警察局啊？ 顾纪野注意到她的表情，解释道：“我还要去做个笔录，我们弄完再去宴会。” 付心灵点了点头，她反正是没什么关系，只要不是让她在公司加班。 警察局的人来来往往，看起来特别匆忙。 一个警察带着他们向候问室走去。 付心灵小声问道：“我也要去吗？会不会不太方便？” 顾纪野学着她的样子，低着头在她身边小声说道：“不会，到时候可能还要麻烦你给我当证人。” 付心灵的责任感一下就上来了，她认真地拍了拍顾纪野的手臂：“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这还是顾纪野第一次找她帮忙呢。 等到了候问室，她却觉得有些奇怪，不是问顾纪野吗，现在怎么一直在问她啊。 “付心灵，你跟楚祁玉是什么关系呢？”面前坐着两个警察。 付心灵认真想了想：“同事关系吧……” 应该算吧，不然是前盟友关系？ 男警察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付小姐，楚祁玉犯罪之后第一个找的是你，他还给你打了电话，我想问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电话里的录音他们都已经听完了，但他们必须再问一遍。 付心灵皱了皱眉：“他问我讨不讨厌他什么的，就这些啊。” 男警察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我当时看你站在阳台上，你们有进行除了电话以外的交流吗？” “毕竟种种证据显示，你跟楚祁玉的关系算得上是亲密。” “什么证据啊，我记得也不是很亲密啊。”付心灵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意思，怀疑她跟楚祁玉有一腿。 “是吗？可是……”男警察不死心，他不相信这个案子是这种结果，肯定还有什么人刺激楚祁玉。 顾纪野的脸也冷了下来，他直接开口：“警官，请注意你的言辞。” 男警察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还想继续争辩什么，旁边的女警察赶紧扯住了他。 她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他，明明人证物证都在，而且证据也很充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楚祁玉肯定有苦衷，还要不断盘问其他人。 男警察深呼一口气，他向付心灵道歉：“对不起付小姐，是我鲁莽了。” “我想问的是，楚祁玉在被抓捕前特地向你表白，你觉得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付心灵：？ “警官，你让一个正常人去理解杀人犯的动机？”顾纪野冷冷地看着他。 “我想今天的笔录就做到这儿吧，没什么好继续问的了。” 顾纪野牵着付心灵的手起来。 他们当时跟他说的是，可以让付心灵提供一些她知道的信息，这样她以后也不用一个人再来做笔录了，结果现在变成盘问了。 男警察不许他们离开，他连忙站起来：“站住，这里可是警察局！” 顾纪野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谁给你的胆子让我们站住。” 局子里什么时候把这种玩意儿招进来了。 男警察恨恨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女警察有些无奈。 他也不是不知道顾纪野是谁啊，而且这件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他干嘛这么执着啊。 女警察有些头疼：“不是说好随便问问吗？” 本来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搞得这么复杂，局子里已经够忙了。 男警察忿忿不平：“顾纪野真不是个东西。” 女警察不解地看着他：“人家又怎么你了，是你先不礼貌在先的。” 男警察的语气硬邦邦的：“我那是正常询问。” 女警察无语：“你那还正常呢，就你刚刚那个问法，人家都可以去投诉你了。” 她拍了拍男警察的肩膀：“你别再管这件事情了，没什么转机的，就算楚祁玉童年有多惨，他现在也确实是杀人了啊。” 顾家好几个仆人都被他杀了，沈家那位现在还生死不明。 见男警察不理她，女警察很是无奈。 他是新人，平时干活非常卖力人也机灵，但她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在这件事情上这么死心眼了。 “还不如去干西街那个案子呢，这个杀人犯有什么好管的。” 男警察听到她的话，他猛地瞪向了她。 女警察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她不由地退后了几步：“怎……怎么了？” 男警察吼道：“楚祁玉才不是杀人犯，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 他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你以为付心灵就是什么好东西吗，她一边吊着楚祁玉一边又去追顾纪野，恶心透了！” 男警察的呼吸声一次比一次大声，她竟然还敢说楚祁玉，明明这件事里最无辜的人就是楚祁玉。 女警察有些尴尬，她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赶紧离开。 她下次还是申请换一个搭档吧，她觉得他的情绪实在是有些过于不稳定了…… 付心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坐在了车里。 她看着面色不善的顾纪野，尴尬笑了笑：“那个警察好坏啊，对吧。” 顾纪野压住心里的怒气，僵硬地点了点头：“确实挺坏的。” 没过一会儿，他解释道：“当时他们跟我不是这样说的。” 付心灵表示理解，其实一听她就知道得差不多了，楚祁玉的朋友是真挺多的，而且哪个行业的都有…… 在某些方面，他还算是一个人才。 付心灵看了看时间，好奇地问道：“我们现在还去宴会吗，那是不是要很久才能回家呀？” 顾纪野看了付心灵一眼：“你还想去吗，不想去的话我带你去其他地方吃饭。” 付心灵果断选后一个了，她真的真的不喜欢参加晚宴。 每次参加那些晚宴，她都会回想起自己当时是怎么进的沈家，就很尴尬…… 付心灵突然想道：“顾纪野，我今天这算是加班吗？” 她晚上可是很少出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