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许宜行的行李妆奁,少了一些自己孤身的气氛。
“这房间布置的不错,辛苦你了。”
许宜行本来正在对着窗户想贴什么花样,转过身对他讲:“是你的房子太朴素了,从没看见哪个皇子住的这么普通的,收拾一下,好看多了。”
“恩。。。”路安远没有反对也为肯定,只是匆匆吃过错过了时间的晚饭,细细叮嘱许宜行明日的行程。
“明日咱们要先去父皇那里,皇后应当会和他在一起,听过皇后训导,再去一下太后宫里。再就是颖妃给我赐了人,这次也要去她宫里一拜,大概一个早上就能结束。”
一听说要去颖妃宫里,许宜行脑袋多少一些转筋:“那如果颖妃问她赐的人你为什么没有收进房中,我怎么回答?”
“这还不简单,就说你善妒,不允许呗!”路安远手捧着许宜行的脸,捏的圆嘟嘟的,玩起来顺手极了。
“呸!”许宜行挣扎出来,有些不快。“既然明早要进宫,那就早点睡,省的明天起不来。”
“怎么会呢,我会准时叫你的。”
路安远上前,将许宜行从椅子上抱起,三两步又到了床边:“今晚我会注意的,你放心。”
不得不说路安远确实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第二日一早许宜行睡得正香的时候,就被他叫起来打扮。
纵然千般不乐意,许宜行也没有办法发泄呀。
幸而是晚辈拜见长辈,要等皇帝下朝之后才能进宫相见,否则又要起个大早,累也累死人了。
今日进宫却没有用马车,而是换了步辇,从七皇子府一路抬进皇宫门口,距离皇帝所在的麟德殿还有一些距离。
两人走在宫廷并不怎么舒服的甬道上,朝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像是一群在演木偶戏的小人。
许宜行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过皇帝,如今一见,皇帝长得。。。也就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一个鼻子两只耳,并没有像大夏百姓心目中,度着金光、踩着祥云的样子。
皇帝对许宜行还算满意,随意勉励了几句,再就是嘱咐路安远一些不咸不淡的话语,很快就结束了会见。
等到两人从麟德殿出来,许宜行都感觉自己刚刚是不是没睡醒在做梦。
“这就算见完了?”
“你想留下来吃饭吗?”路安远整理了下衣袍,有些烦躁刚刚把衣服坐皱了。“皇家亲情必然和你们家不一样,你总不能指望着,皇后娘娘一手拉你一手拉我,说出什么煽情的话来吧?”
许宜行瘪瘪嘴,她可没有这么想,就是觉得这皇帝和儿子的相处方式真奇怪,每日也就上朝时候见一下,好不容易有时间再见一次,竟是如此冷淡。
她还真的挺好奇,不知二皇子就住在宫内,这每日与皇帝朝夕相见,这得是多么尴尬的场面。
颐安殿同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半分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树叶变成了深绿,不复春日那般娇嫩。
太后娘娘依旧温和慈祥的糊涂着,只不过这次没有将许宜言的脸认成许宜行。大约她老人家也知道了,许宜行已死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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