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行,在这件事情上我不想骗你,我对你确实是。。。”
吱呀一声,许宜闻急匆匆推开门,大步跨了进来。
方才司琴在姐姐院中找到自己,说七皇子在妹妹房中,惊得他赶紧赶了过来,而且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七皇子的“现场表白”。
可还了得!大天白日的,直接就进入女孩的闺房谈情说爱,真不知道七皇子是怎么想的!
“见过七皇子,听说您带了御医来给妹妹诊治,怎不见御医呢?”
路安远从床边往房中走了几步,和许宜行拉开了距离。
“姚御医已经看过了,说她没事,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就能痊愈了。我让他去开了些滋补的方子,晚一点给你们配好了送过来。”
谁知许宜闻却不吃这一套:“不必,您让御医留下方子就好,原料我家自会去找。”
路安远讪讪,看来许宜闻还是个油盐不进的榆木脑袋。“也好也好,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告退了。”
许宜行看着路安远慌忙逃离的样子,心内好笑,这又不是偷情,你到底跑什么呢?
“哥,你对七皇子说话可真不客气,人家又不是咱家的家仆,你让他咋样就咋样啊?”
“宜言,刚房中你们两人,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能怎么样,这光天化日的,还是在咱们自己家,你也太小心了。”
“你不懂,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看姐姐当初就是跟孙子忧走得太近了,才让人那么了解,早早准备了替身。”许宜闻搬了个凳子坐下来,和路安远刚刚直接坐到床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宜行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性,她一直以为替身学得像是因为司武给指导了的缘故。
不过宜闻这么一说,好像也确实是这么回事,毕竟高瑶是在三年前就开始学习自己了,那时候孙子忧就已经摸透了自己的脾性。
“恩。。。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对了,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听说刑部已经动了刑,可是孙子忧什么都没说,还在硬扛着。不过那个替身的口供早就拿到了,他不承认也无妨,还有沈大人还呈上了清地的一些证据,皇帝对国公府大大的申斥了。”
“他不说。。。没有理由啊,现在就算他不说,刺杀皇子的事情也足够他们孙府喝一壶的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许宜闻耸耸肩:“也许是因为觉得只要他不说,就能多活一些时日吧,真是可恨!”
“罢了罢了,咱们只听着皇帝如何处理他们家也就是了。”许宜行一笑,大局已定,孙家必死无疑,就算不能满门抄斩,嫡系只怕也要被连累光。
路安远逃到前厅,本来想找许老爹说说婚期的事情,谁知他自己就蹭了过来。
“殿下,府中不想竟出了这样的白事,老臣想着,若是因为宜行的缘故耽误了宜言的婚事,她也太可怜了些。婚期,咱们还是照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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