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行摇醒司琴,见她真的只是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这迷药不会伤到脑子吧?
司琴跟着小姐往下山的路上走去,一路上脑子都在转筋:我怎么就睡着了呢?太不应该了。。。可能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吧。
走到车夫停车的地方,许宜行一眼看见那辆熟悉的马车,这不是七皇子那天坐的车吗?
快跑!
她是半点都不愿意碰上七皇子,那人行事太猛浪了些,虽然救了自己的命,但是上次两人同处马车的场景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惊吓,可不敢有什么传言出去啊。
“宜言小姐?”
得,怕啥来啥。
从车上下来的人也是一眼就看见了许宜行,正在打量着今日她的装扮。
“殿。。。”
路安远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不要讲出来。许宜行知道,他也是不想在这里暴露身份。
许宜行及时改了称呼:“公子,这么巧您也来烧香啊?”
路安远没有回应这句寒暄,只是眼带疑惑:“你为何打扮成这个样子?”
“一人出门不便,所以我想着随便乔装一下,不想让人知道。”
路安远皱着眉头,心想莫非她在府中的日子已经如此艰难,需要偷偷乔装出来求菩萨解救?
“听闻你前些日子病了,如今看着还是这么消瘦,到底是你们府里的郎中无用啊。”
“不怪郎中,是我自己身子虚。还没有谢过您的赐药之恩呢,我还剩下一颗,不过今日没有带在身上,不如改日我再还给您吧?”害,谁能想到今天遇见他呢。
“不必了,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呵,你诅咒谁呢这是。
“那多不好意思。。。对了,您今日来是?”
路安远垂眸:“二哥病了,我来替他烧经祈福。”
“啊。。。”路安远说的二哥,自然就是二皇子。
二皇子是陛下最宠爱的颖妃的儿子,也是诸皇子中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那一位,因此十分瞩目。
要说如今的皇室,皇帝共有七子六女,不算少,但也不算多。
可是这十三个子女竟然没有一个是当今皇后所出,因此太子之位也一直空着,诸子有哪个不想争一争宝座呢。
许宜行忽然觉得有些心疼路安远,七个皇子中,只有他和四皇子没有亲娘,早早的开府出宫了。
像这般祈福、进寺之事,虽然谈不上晦气,可到底有些忌讳。说到底都是一些与下人打交道的差事,堂堂皇子怎么能沾染呢。
可见七皇子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否则这种事情,怎么不见其他皇子来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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