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撒出去以后,我就陪着陈老虎开始走动各种关系。 </p>
安委、消防、区领导… </p>
可以说这三四天的时间里,我和陈老虎要么在酒桌上,要么在床上。 </p>
你问我为啥在床上? </p>
喝懵逼了呗。 </p>
期间我也曾给民哥打过电话。 </p>
询问过他是否可以让我们的关系出面,帮一把陈老虎。 </p>
但是民哥一句“凭啥”让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p>
对啊,凭啥? </p>
这本身就是我自己主动应陈老虎之约的。 </p>
又为什么让民哥搭上关系赔上人情? </p>
民哥可以帮我,我也可以求民哥,但是得有条线儿。 </p>
过线了,大家就不好看了。 </p>
或许,民哥并不看好现在的陈老虎和我。 </p>
主要还是陈老虎现在太劣势了。 </p>
唯一能够和张有子打擂台的依仗也几近瘫痪。 </p>
所以他不想再往里面投入了。 </p>
也或许,民哥还有别的想法。 </p>
但是就目前而言,民哥肯定是悲观的态度。 </p>
即便不是悲观,也肯定是观望。 </p>
第四天晚上,今天晚上的我,精神极度萎靡。 </p>
一整天人都是晕晕乎乎的。 </p>
我和陈老虎正和一个主管安全的副区长吃饭的时候。 </p>
周平打来了电话。 </p>
我一看是周平的号码,起身赔罪后出了包厢。 </p>
“喂?” </p>
“有信儿了。” </p>
我一听这个,人立马精神起来。 </p>
“快说!” </p>
周平也没磨叽,话语简洁地回道: </p>
“张有子手下有个叫蔡一光的,已经四五天没有露面儿了。” </p>
“但是刚刚突然在胜方酒店出现。” </p>
听到周平给的信息,我眉头紧皱。 </p>
仅从这些信息来看,并不能断定这个蔡一光就是带走那个摊主的人。 </p>
他也有可能是有别的事儿才消失的。 </p>
我拿着电话,一直沉思没有说话。 </p>
“咋整,你快说。” </p>
周平有些心急地冲着电话催促道。 </p>
我搓了搓脸蛋子,强迫让自己清醒一点。 </p>
许久之后,我开口说道: </p>
“先扣住他。” </p>
“让老狗跟你一块儿整。” </p>
周平听后说出了他的顾虑: </p>
“如果这个蔡一光不是,那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p>
“没时间拖下去了,陈老虎这边儿都快喝死在酒桌上了,咱需要一个破局的点。” </p>
“即便不能给张有子捶死,那也得先缓解当前的困局。” </p>
“干了!” </p>
周平点点头就要挂断电话。 </p>
“等等,找个人来接我一趟,我在彰德老馆子。” </p>
周平听后有些惊讶地问道: </p>
“你过来干啥?” </p>
我叹了口气,说道: </p>
“我有些不放心,而且我也想躲一下。” </p>
周平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p>
“你这可不仗义啊,给陈老虎自己扔里头,你不怕他喝死?” </p>
“草,死道友不死贫道。” </p>
“行,你等着吧。” </p>
说罢,周平直接掐断了电话。 </p>
我站在包厢外,深吸两口气,脸上重新挂着微笑进了包房。 </p>
“领导,我这儿有点事儿,先出去一趟。” </p>
陈老虎听后,猜到了我是因为啥。 </p>
“罗哥,你看…” </p>
陈老虎在一旁搭腔道。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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