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到底，喜不喜欢，克劳利先生？”</p>
我把头靠在椅子腿上，侧着头微笑着看着他。</p>
“你在吃醋。”我笃定的说。</p>
“我嫉妒，你身边，所有，能够得到，你的微笑的，男人。”他说，“告诉我，你，喜欢他吗？”</p>
“我喜欢他。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回答道。</p>
卡尔深深的望着我的眼睛：“那，你的表哥，威廉呢？”</p>
我努力的想了想：“我欣赏他，有一点，喜欢。”</p>
“该死。”他小声咒骂着，“你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喜欢你了。这个，不要脸的，恋tong癖！”</p>
我嘶哑的笑了出来。</p>
“那，托尼呢？”</p>
“托尼？”我反问道，我的脑子现在几乎没有办法思考，托尼这个名字，让我第一个想起的，只有村子里的一个佃户，一时间我有些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人，“怎么了？”</p>
“没什么。”他迅速的说，展开一个大大的微笑，脸上的冰霜因为这个微笑堆在了一起，然后簌簌的掉下来。</p>
“我想起来。”我突然间记忆闪现，想起了这个人是谁，“你真无聊。”</p>
“上帝啊。”他用大拇指缓慢的摩擦着我的手背，“你居然。还记得他。”</p>
“我本来，快忘掉了。”我说，“那天，太丢人了。我一点，都不想，记起来。你这个，混蛋。”</p>
“你们到底，做到哪儿了？”卡尔不屈不挠的问，“他真的，没有，做到底？”</p>
“当然没有！”我抬起抓着他的手的那只手，打了他的下巴一下，“只差一秒。”</p>
“我真想，杀了他。”他又亲了亲我的手指，“你的初吻，不见了。还有，很多地方，第一次，造访的权利，应该是我的。”</p>
“如果，不是你，那么卑鄙。”我说，“你这个混蛋，你一直，都看在眼里，什么都不做，只知道，玩弄我。”</p>
“我早就，后悔了。”他大张着嘴巴笑着，却发不出笑声来，“我只是，不敢说。但我真的，真的爱你。我愿意，为你去死，你，相信我吗？”</p>
我的眼泪突然再一次掉下来。</p>
“他们，为什么，还不来……”我哽咽着说，“我好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