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往村里走,就看见一个叼着烟蹲在大门口的男人。 见到叶芮,他像见到鬼一样睁大眼睛,嘴里的烟掉到地上也察觉不到,就急匆匆朝外头跑去。 “这是?” 叶芮没好气的啐了一口:“房宽的走狗之一,估计是以为我死了,看我完好无损的回来,很吃惊吧。” 季初转头看了一眼男人消息的方向:“他怕是要告状吧,你不怕吗?” 叶芮冷哼:“怕个屁,房宽要是敢来,那就给他作恶提供证据了,要是用我的死,换房宽被枪毙,我也算死得其所!” 季初笑的讳莫如深:“你会长命百岁的!” 很快,两人就到了叶芮的家,她家和这个村子里众多房子一样,是个二层小楼,带一个小院子。 刚进去,一个中年女人就冲了出来,紧紧抱住叶芮痛哭。 “小芮啊,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芮按住妈妈的肩膀:“妈,我昨晚不是打电话跟你说我没事了吗,这是季初,就是她将我送的医院。” 叶母看向季初,激动的就要给人下跪:“姑娘,谢谢你救我女儿一命!” 季初忙扶住:“阿姨,你是长辈,给我磕头,不是折我寿嘛,真要感谢我,不如就做几顿好吃的,给我尝尝,我正好要在这住几天,了解一下李锦祥烈士的事。” 叶母连连答应,之后更是回去将早就准备好的客房又收拾了一遍,还给季初他们煮了临江村风俗的迎客面。 就在季初和叶芮两个人端着小板凳哐哐吃筋道有嚼劲的手擀面时,一群小混混将叶家围住。 领头之人正是房宽。 看到他,季初就知道了一切,不过她没声张,而是继续默默嗦着自己碗里的面。 “哟,命挺硬啊!”房宽人还未出现,一个圆鼓鼓的肚子,就从人后挺了出来。 叶芮放下碗筷:“真行啊,昨天我去验了伤,你今天还能在村子里,手段通天了。” “知道就行!”房宽一脸嘚瑟,随后看了一眼叶芮身后正在吃面的季初:“哟,请了个帮手!” “叶芮,你不会以为有人站在你这边,我就不敢继续砸墓了吧?” “我今天还就告诉你,这个墓,我砸定了!” “谁说的?”季初将碗里最后一根面条吃完,舔了舔嘴唇问道! 房宽见这一个两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怒火顿时就上来了:“你谁啊?我砸一个装作烈士墓的空墓,轮得着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叫嚣!” 季初拿出平板,将网友们的怒骂展示到房宽面前。 “昨天我已经拜托朋友将李锦祥烈士公墓被砸的事放到网上了,是真墓,还是假墓,自会有人来检验,轮不到你一个地雷在这叽叽歪歪!” 这话一出,刚才去报信的那个狗腿子突然骂道:“你特么找死,敢这么说我宽哥!” 话音落下,他伸手就想去抢季初的手机,但季初猛地缩回手,那人扑了一个空。 这一动作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怀疑眼睛是不是看错了,如果不是巧合,那这女人的动作也太快了。 狗腿子不信邪,又朝季初出手,但刚到她面前,季初就一个侧身,双手捏住对方手腕,再用脚去抵对方的脚,接着扭动身体,捏着对方手腕的双手猛地向下,那人竟然被狠狠的背摔出去。 “还有吗?” “要不一起上?” 季初拍了拍手,环视一圈。 叶芮都惊呆了,没想到季初看着挺瘦小一姑娘,竟然这么厉害。 “你们没用的东西,给我上,打死了我负责!”面对季初的挑衅,房宽生气的踹了一脚身旁的小弟。 其他人见状,也不敢轻视,纷纷拿出武器。 季初左右掰了掰脖子,正好看到叶母拿着擀面杖跑出来准备给她撑场子,季初一把抽过擀面杖,对着一个冲过来的小弟就是一棒! 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道,那小弟两眼一翻,就这么晕在地上。 接着,就看季初整个人灵巧的像个泥鳅,在一众小弟之间来回穿梭,不是击打这个的太阳穴,就是击打那个的腰子,再或者就是击打对方的腿关节。 反正就是哪里痛,哪里能让人失去行动能力,就打哪里。 不出10分钟,房宽带来的人全都被打倒在地,痛苦哀嚎。 叶芮担忧的跑到季初身上,上下打量:“你没事吧?” 季初将长长的擀面杖丢给叶母:“一群废物,我能有什么事?” 房宽眼睛都瞪大了,还不等他张口,季初骂道:“看什么看,你也是个废物,再看连你一起打!” 房宽连连后退,突然和拐角一个急匆匆赶来的人撞在一起。 “干什么,急急匆匆的!” 来人被房宽肥胖的身体弹飞出去,撞到墙才停了下来:“宽哥,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那人见叶芮,凑到房宽身边小声道:“宽哥,山上来了一群人,他们说是要来保护烈士墓,现在兄弟们根本靠近不得啊!” 房宽一把掀翻小弟:“能有几个人,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墓都搞不定!” 小弟一脸委屈:“我们也不想啊,本来昨天就能砸掉的,但打水泥的钻头,换一个坏一个,哥,那墓里,该不会是真的烈士吧!” “屁!” “我跟你说,这破墓,你今天要是砸不掉,我就打死你!” 小弟慌了:“哥,真不行,那群人自称什么判官笔的粉丝,说什么判官笔的话就是对的,里面肯定是真烈士!” “现在山头上有500多个人,我们就是头再铁,也不可能斗的过500多个人啊!” 房宽震惊:“500个?” 小弟讪讪点头:“他们还说,500个人只是市里来的,还有其他人正在朝这里赶,哥,那个墓,我们真的砸不掉了!” “而且” 小弟突然支支吾吾。 房宽烦躁的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这件事在网上闹起来了,有人开始扒你底细,说你搞的工程是黑工程!” “怕是过不了多久,咱在村里做的事,也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