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些事，没有考虑过后果吗？”降谷零毫不意外，却忍不住问。</p>
和别的不同，万一真的伤害了诸伏高明，景光可不会原谅你。</p>
杀手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我做的还少吗？”</p>
又不是少干一件坏事就能变成好人。</p>
坏蛋就是坏蛋啊。</p>
降谷零定定地看着他，深以为然，“的确不少。”</p>
别说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又涌上来了！</p>
我不想知道我的发小是怎么背着我跟你勾搭上的，更不想知道所谓的「分手吻」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毕竟卧底没这个习惯好么。</p>
“姑且问一句——半年前的杀手，是你派来的吗？”</p>
琴酒挑了挑眉，并没有丝毫心虚感，“公安的办事能力就这？”</p>
要说三个拿到了代号并且还算有名气的卧底、搞不定一个刚上线不久的小喽啰，他是不相信的。估计早就把人有生以来的经历扒干净了吧。</p>
“回答……”降谷零很固执，微偏头的动作让挂在唇边的笑意显得很假，如乌云密布酝酿雨水的杀意成型，“「是」或「否」。好不容易扫除障碍，爬上了高位，不会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吧？”</p>
“你不是有答案了吗。”问来有意义？</p>
“我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p>
“用录音定罪可行不通喔。”</p>
“…………”你个杀手整天琢磨什么呢！</p>
琴酒无视波本的表情，回避这对话带来的古怪感，将话题拉回来：“既然你非要答案，那么，好吧——是。”</p>
降谷零做出放松的态度，说：“那我就放心了，没有找错人。”</p>
“满意了？”琴酒回呛过去，他同样不能理解波本在意的点。</p>
“嗯，很满意。”公安笑容一收，眼神秒变犀利。</p>
证据确凿，他没必要忍耐。</p>
空气有瞬息的凝固，无形中有被杀气割伤的感觉。</p>
沦为围观群众的诸伏高明：“……”</p>
看样子，除了部分对话奇怪了点，一切都很正常。</p>
无需多说，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举起了枪，并毫不犹豫地按下扣板。</p>
在躲避的同时进攻，一场并不激烈的枪/战作为「小菜」先上了。</p>
比起真正的决战，而像是彼此的宣泄，打空了弹夹便自动停止。</p>
降谷零微笑着举起了手，从藏身之处走出来，“在分别期间，作为boss的你，似乎变得体贴了呢。”</p>
琴酒同样垂下手，不再攻击，“这话真让我伤心！我对你可是一直都很体贴啊，尤其是跟莱伊比较。每次时间冲突，我都选择你啊。”</p>
那是因为在当时朗姆更重要吧。</p>
即使心里清楚答案，降谷零还是很愉快，波本的招牌笑容都减少了攻击性。当然并不能改变他对琴酒的怨恨，这可比隔壁FBI多太多了“还真是感谢，第一次你让我如此满意。”</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