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空间是可以吸收斩击。”</p>
“不过，当时不只是吸纳，是弹反。”</p>
远山晓眉眼沉凝地复盘，“是我发现术式攻击也是可以传送的对象，所以宿傩当时领域内的斩击进入包裹在我周身的空间后，我改变了它们的路径重新定位弹反给了宿傩。”</p>
五条悟扣着下唇的手指一顿，“【落花之情】？”</p>
远山晓也一愣，“那是什么？”</p>
对上远山晓的目光五条悟才反应过来，且不说他前世没有教远山晓这个，这种在御三家里流传的术式也是密不外传的。</p>
少年只是单纯地用自己的空间去模拟出了一个【落花之情】而已，就正如他前面用空间模拟领域外部结界。</p>
弹反也不是依靠像【落花之情】这样御三家世代相传的自动弹反术式。而是完全手动依靠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空间传送。</p>
是自己——</p>
“我需要观察到宿傩的斩击——”</p>
“那种斩击是透明的吧——”</p>
“可以通过气流和咒力的流向推导。”</p>
“计算它的落点，并算出传送【斩击】的合适定位，可能需要预测在我计算结束前这段时间内点位的动态位移变化，计算结束将宿傩斩击传送到他身上形成弹反。”</p>
五条悟微微吸了口气——</p>
“全不自动版本【落花之情】。”</p>
然后单手把手边的椅子扔向了刚刚发声的羂索。</p>
虽然羂索这样说着，远山晓也因为认同没有出声反驳，但五条悟和羂索都知道这和【落花之情】的差别多大。</p>
只是落花之情根本无法做到在宿傩的领域内支撑那么久，而且弹反的【必中术式】也一定会削弱，等落到宿傩身上就几近与无，而远山晓这样做可以把毫无损耗的宿傩攻击反弹到他身上——虽然也有一定落空的概率。</p>
“感觉像把宿傩的领域折叠起来伤害朝向他了一样。”五条悟比喻道。</p>
远山晓笑了下，“只是大脑计算，做不到完全弹反的程度。”</p>
“但是会对大脑有损伤吧？”</p>
“可以反转术式治疗大脑。”</p>
五条悟放在远山晓脑袋上不自觉一下一下拨动发丝的手一顿。</p>
至少羂索有一句话说的对。</p>
远山晓的确是最像他，也最能跟上他教学的学生。</p>
少年包裹自身的空间就像他的无下限。少年天生独特的脑域也类似他的六眼。</p>
少年——</p>
反转术式治疗大脑的方法，也是，</p>
五条悟脑海里闪过了些大脑流血剧痛的记忆。</p>
也是他新宿战常用的手段。</p>
五条悟的手慢慢以下，指尖抵到少年额头上，远山晓就抬头平静地看着他。</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