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月微微一笑,心里此刻如此地痛苦,“阿砚,新年快乐。”</p>
阮宜棠此刻浑身微冷,她没有去阻止。</p>
因为她此刻也无法面对苏澜月,是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命运的造成者。</p>
“恨一个人很容易,你恨她吗?”她的背后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p>
她才发现他早已站在自己背后许久,满目温柔地望着她。</p>
她不免有些难以抉择。</p>
她回忆起许多在宜城与苏澜月的事,每次困惑的时候,她都请教于她,她如长辈一般扶持自己。</p>
每年苏澜月都会在悬崖底下烧纸祭拜,原来她也曾愧疚多年。</p>
“我不恨她,但是母亲与姐姐我不能替她们做主。”她轻轻摇头,“如果没有当年的事,也许这个家还很圆满。”</p>
陆珩礼回到刚才…</p>
客厅中,舒玉婉坐在主座中看向这个年轻人,眉头微皱,开口道:“你们想离婚的话,司家不会难为你。”</p>
陆珩礼眸色微顿,用茶盖拨动着清茶,他的眉眼染上了几分茶汽,“岳母从何说起?”</p>
“世家向来重视子嗣,语儿因为当年坠崖不能生育,我也是理解的,不过她是司家最珍贵的小公主,司家也不会袖手旁观。”她说道。</p>
陆珩礼目光坚定,而是起身单膝下跪,“请您相信我,我想要的只有我的妻子,至于孩子我从来没想过,以后也不会发生,母亲。”</p>
舒玉婉赶紧扶他,有些不理解,“你这又是何苦,我与你母亲也算是旧识,你这辈子无法当父亲,我到九泉之下对不起你母亲。”</p>
“但是语儿是我的女儿,我也不想让她受委屈。”</p>
“您相信我,我可以去做结扎手术,让您放心。”他下意识说道。</p>
舒玉婉紧紧盯着他,许久摇摇头,“你们还年轻,不如…”</p>
“这世上千万种花,可一枝独秀只有她,母亲大人,我也只要她一个。”他对爱她这件事从来没有退缩过。</p>
阮宜棠感受到他的沉默,以为他不舒服,“你不舒服。”</p>
“没有,就是今日多喝了几杯。”他徐徐说道。</p>
阮宜棠轻轻一笑,“我倒是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