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阿木两人跟随着马匹的脚印,却寻到了一片嫩草地。 马儿正在草地处,悠闲的吃草。 “不好,咱们中计了。”阿林开口:“马蹄是障眼法,引我们寻错。” 阿木凝眉:“难不成殿下和阮姑娘都被抓住了?” “现在还不确定,可是按照殿下中箭的情况阮姑娘又没有武功,大可能是被那个射骑的领头给抓了。”阿林思索。 阿木立马道:“那赶紧回去告诉寻烨大人和易桑大人,让他们派人来搜山。这边是云国地界,那个少年带着两个人肯定是跑不远的。” “有道理。” 两人匆匆离去。 殊不知此时不远处的大树和深草后面,是躲着的阮绵绵以及已经陷入昏迷的暨兰安。 “搜山?”阮绵绵微微凝眉,随即立马吃力的想抬起昏迷的暨兰安。 但不说昏迷过去的人有多重,就暨兰安高大沉重的体重也是阮绵绵拽不动的。 刚才暨兰安还有些迷糊的意识能够自己行动,如今是真的已经死沉。 “看来得先把寒毒给解了才行。”阮绵绵起身,开始往山上寻找起草药。 幸亏古代的环境没有被污染过,很多珍惜的药草甚至灵芝都能很轻易的找到。 而阿林阿木两人就算是回头叫援军,他们应该也只会朝着云国方向的深山进入查找,不会想到她就在他们发现马匹的位置没有走远。 阮绵绵想的是没错的,当阿林阿木两人把消息告诉寻烨和易桑两人时。 寻烨,寻烨两人已经把活捉的一些射骑绑了起来,才带着一部分人马开始往山脉深处的方向而去。 阮绵绵差不多找齐解药的时候,便听着山路之下传来了密密麻麻的马蹄声,吓得赶紧蹲下了身子。可是在看到那些人队伍依旧朝着深处涌进,终于是松了口气。 “暨兰安,你说的没错,果然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肯定没有想到我居然还没有走……” 阮绵绵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暨兰安掩身之处,然后把不同样式的草药用石头砸碎以后便扯开他胸前的衣服敷在了那箭伤的伤口之处。 待差不多的时候,阮绵绵便摁住药草,把那长箭狠狠一拔。 鲜血呲了她一脸,暨兰安也疼的眉头紧锁。 不过药草内含有止血和解药的效果,很快鲜血便不流了。 可是阮绵绵却是报复性的轻轻拍起了暨兰安的脸蛋来:“哼,让你天天对我横眉冷眼的,让你天天一副我欠你八百万的样子,让你天天……” 突然,男人睁眼了。 迷惘的眼睛盯着阮绵绵,缓缓聚焦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后瞬间被惊醒一般,然后咬牙切齿:“阮绵绵!” “哟,还有精神对我发脾气呢?我现在可是你的救世主,你应该态度好一些。”阮绵绵的手假装不小心按了一下暨兰安的伤口。 暨兰安疼的表情发白,眼神也更加的吓人。 “醒了就起来,有追兵,找个隐蔽的地方我给你解毒。”阮绵绵准备把暨兰安拉起来。 可是谁知道男人抓住她的手便用力一扯,然后欺身一翻就把她反摁在了地上:“那个叫禹默的少年你认识,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还有……你是如何带上我还能逃脱他的手心的。” “我看你就是疑心病太重,真的该去治治了。”阮绵绵看着他,无语道:“是啊,我堂堂云国大将军之女就是西国的细作,刚才你昏迷的时候就应该杀了你!” 暨兰安一听,这才松开了阮绵绵:“那你为何会知道那个少年叫禹默?” “我师傅告诉我的。”阮绵绵开口。 暨兰安冷笑了一声:“你师傅?莫不是刚才托梦给你的?”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师傅算了一卦,说你会有危险,让你来救你。”阮绵绵开口。 暨兰安明显不信:“哼,你师傅竟有如此神通?” 不得不说阮绵绵出现在这莫勒河的时机很奇怪,好像提前知道他会出事一般。 “那是当然了。”阮绵绵已经接受了自己有一位精通神算并且医术超越的师傅了,尽管那个师傅其实是她自己。 暨兰安却道:“那为何你师傅要你来救我?他这么快便收到信知道你的位置了?” 莫不是神仙 “因为我师傅说,你将是未来的天下共主,所以不能死,便让我来救你。”阮绵绵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暨兰安沉眉,心下却是惊涛骇浪:“你师傅竟有如此能力?” 【这……这……或许这世上难不成真的有能命卦之人?】系统也是十分震惊,不过它只是一个验查世界人设的系统,却无法对世界内未见过的人探测。 “既然他有如此能力,那他为何不把你带走?”暨兰安看着阮绵绵,想试图看穿她这荒唐的谎言。 可是阮绵绵却老神在在的样子:“因为我师傅说我是你命中的贵人,你不会杀我,而我才是唯一能够救你的那个人。” 暨兰安果然冷笑了起来:“贵人?” “怎么,你不看看你身上的寒毒情况?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早就一命呜呼了。”阮绵绵翻了个大白眼。 暨兰安想起身上寒毒的事,表情变得凝重,他看了一眼阮绵绵:“就凭你也能解这寒毒?” “你可不要小瞧我,虽然我比不过我师傅,可却也传承不了他家老人家的医术。你先随我来便知道了…”阮绵绵吃力的扶起暨兰安,这次他倒是配合,很快便跟随阮绵绵进了一个偏僻的山洞。 山洞,暨兰安靠在岩壁内,奄奄一息的看着阮绵绵:“我居然会信你这个女人?真是可笑……” 谁知道下一秒,女人便把那捣碎的草药捏成团塞进了他的嘴中。 不一会儿,体内那灼伤的感觉便渐渐消停了下去。 暨兰安表示震惊,他目光惊疑的看着阮绵绵,有些不可置信:“你竟真的会医术?” 之前阮绵绵就说过自己会医术的事情,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相信。 如今才肯定,她曾经原来并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