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极为破败的房子,村镇看起来也十分荒芜却又炊烟袅袅,一眼看去村镇之中的人还不在少数。 但那些人却没有普通村民那样松懈朴素,明显眼眸深处带着危险的弑杀之气。 在见到暨兰安后,一个个都开始微微行礼:“殿下。” 阮绵绵才反应过来,这便是书中男主最大的据点锦菏村吧! 不由得激动,那她岂不是能够见到全剧最飒的女三了? 没错,暨兰安因为如今假死,自然不可能直接回西国,而是回到了自己势力中心。 锦菏村是他人马潜伏驻扎之地,这确实本是一座荒废的村庄,村子里年轻的人全部迁居去了大的城市,只剩下一些孤寡没有人管的老人。 暨兰安让人留下这里,同时也安排的人替这些老一辈养老送终。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三年了,红瑛一直在等您。”一个身穿暗红色粗布麻衣的女子,热泪盈眶的单膝跪地看着暨兰安道。 女子下跪的动作都干净利落,虽然是一身粗布麻衣却也穿出了极为干练的感觉。 暨兰安的目光淡淡的扫过她,却是突然一把把旁边看戏的阮绵绵往前一推:“这是阮风最宠爱的女儿阮绵绵,交给你看管,切莫让她逃了。” 红瑛微微一愣,便是对上了阮绵绵那张尴尬带着笑意的脸对着她挥手:“嗨!” “就是这个女人这三年来处处为殿下作为?”红瑛看着阮绵绵,面容之上满是厌恶。 阮绵绵:“………” 友好示好失败。 红瑛是从镶国便一直跟随暨兰安的死士,忠心耿耿,宁愿为了暨兰安去死的那一种。 不过却也和原书之中的女主关系不错,主要是罗念娇容貌绝美性子温柔,让红瑛生出一种自卑的感觉,觉得殿下身边就是需要一朵那样的解语花。 可是,不代表红瑛会对她客气,毕竟实在她的名声太臭了。 “寻烨,你跟易桑去召集其他人来找我。”暨兰安很快便离去,毕竟如今暨兰安的目标是镶国皇室,还有一场大战要打的。 留下房间之中,阮绵绵和红瑛大眼瞪小眼。 红瑛看着阮绵绵,露出一抹冷笑:“殿下既然留你一条命,肯定有他的作用,但是不代表我就会让你好过。” “别酱,咱们都是女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为了一个臭男人没有必要啊姐姐!”阮绵绵赶紧嘴甜的想要抱大腿,可是却被红瑛一脚踹到了地上。 “哼,云国人也配跟我套近乎?还敢如此贬低殿下?”红瑛大手一挥:“来人,给我关入牢房。” 阮绵绵:“……” 虽然说是牢房,可是其实也不过是单独的一间改造过的柴房,不可能真的在村落整个地牢出来。 只不过红瑛扣押住阮绵绵的时候,正好几个老人正缓缓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看到红瑛身旁的阮绵绵时,不由得热情的过来打招呼:“刚才看到外面停了不少的马车,红瑛,是你在外面做事的家人回来了么?还有这位姑娘,是你妹子不?看起来圆脸大眼的好生福气的丫头。” 阮绵绵眼睛溜溜一转看了一眼红瑛,果然见她松开了然后配上了一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甜美笑容:“是啊,张伯,您这是要去哪儿呢?” 这锦菏村就是个巨大的剧本杀。 暨兰安的人渗透这里并没有赶走原着居民而是让他们与这些留守老人和谐相处,最大的好处就是西国搜查的时候,这些老人能够很好的避开一些怀疑。 毕竟,一个村落不可能全部都是年轻人。 “我们啊!刚从地里头回来。你这丫头好久都没与老头下棋了,之前教会老头子后就跑了,待会儿可要陪我下个过瘾!”张伯笑的一脸和善的道。 自从这一群年轻人来了之后,锦菏村可比以前热闹多了。 这些年轻人为人沉默寡言却都是干实事的,帮他们修缮房屋,劈柴打水,比远在他乡的亲生孩子都要好。 所以村里面的老人都非常喜欢暨兰安的这些手下,尽管他们有时候看起来有些奇怪,可是他们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红瑛立马答应:“好的张伯没问题,我先去照顾我家这妹子了,她比较怕生。” 被说怕生的阮绵绵呲个大牙呵呵笑:“张伯,慢走。” “呵呵,好好好!红瑛你这妹妹,倒是性子与你安静的性子截然相反……哈哈…有趣的丫头。”几位老人笑嘻嘻的转身离开。 红瑛狠狠地瞪了阮绵绵一眼:“我允许你开口了么?你这样会很麻烦知道吗?” “嘿嘿,我这不是配合你演戏自然点嘛!”阮绵绵回道。 红瑛不理解,为什么阮绵绵来到这种陌生的地方就跟回家一样自然。 非但一点也不怕她,呲个大牙跟傻子似的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看来得让她知道什么是危险。 她狠狠推了阮绵绵阮绵绵一把,然后让身旁两个手下把她抓进了柴房绑了起来:“好好伺候伺候她。” 红瑛话落,柴房的门便被关上。 阮绵绵被绑在了柱子上,此时一脸的欲哭无泪:“不是我说,我都不会逃跑了,二位大哥手下留情。” 可是两人表情冷漠,直接掏出了长鞭来。 “红瑛大人的吩咐,不敢不从。” “况且你是云国人,听说这三年来就是你一直在侮辱殿下?” 说着,那人的长鞭便是落下。 阮绵绵疼的咬住唇,好疼。 那些长鞭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她身上,不一会儿她的衣服便被鲜血染红。 阮绵绵很不幸的被抽晕了过去。 暨兰安刚和后山巡视的易桑等人交接了最近镶国皇室的变故和接下来的计划,便看着红瑛从外面走了进来。 暨兰安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阮绵绵那个女人呢?” 阮绵绵那个女人诡计多端,万一逃跑了…… 可是红瑛却是道:“我把她关起来了,阿木阿林正在教训她。” “你说什么?”果然暨兰安唰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