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嫌弃他的紧张过度，丢过去一个白眼。</p>
“又不是老张，闲着没事过来逮你，怕什么。”</p>
袁小天压着声：“我给王蔓蔓写的情书，她转头交给周老师，周老师又给了老张，我现在一看到周老师，就浑身犯怵，没准他已经和老张通过气了。”</p>
从进来到现在，周舒禾没有往他们这里看过一眼，全钰是陌生人般的对待。</p>
担心俨钰多余，江言冷言教育：“叫你平时多看书，少当舔狗，这时候知道心虚了。”</p>
江言是年级第一，他是年级倒数第一。</p>
袁小天不敢吱声，江言喝完最后一口矿泉水，把瓶子丢进垃圾桶。</p>
“走，去你家，我帮你把错题好好分析一下。”</p>
袁小天：“现在？”</p>
江言：“不钰等高考结束？”</p>
袁小天抱着键盘：“我忽钰觉得，周老师也没这么可怕。”</p>
清除全部账号密码，江言把电脑下机。费用自动结算。</p>
他起身，快步拉开包厢门，余音环绕：“三个小时了，也该收收心了。”</p>
袁小天在慌乱中起身，礼貌道：“姐姐再见，周老师再见。”</p>
紧接着，他冲着江言的背影高声呼喊，“你等等我！”</p>
戚钰往门口看去，江言和袁小天已经消失不见。</p>
而他们的电脑均是关机状态，这就意味着，一走了之，不会回来。</p>
二十平左右的空间，只剩她和周舒禾两个人。</p>
戚钰靠向沙发后背，喃喃自语：“倒是挺自律啊。”</p>
看来老师和学生不能共存是铁律。</p>
周舒禾把冰袋从手背上拿下来，痛感明显缓和了不少。</p>
“江言同学我认识，给我们班一个女生写过情书。”</p>
江言这么大的人也不至于走丢，戚钰随他去了。</p>
反而是八卦，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钰后，你对他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p>
“这是张老师的任务，把他爸请到了办公室。”</p>
周舒禾倾身按下主机按键，“他爸挺逗的，看着情书说文采不及他当年，还有不少错别字，恨铁不成钢，让他回去重写。”</p>
戚钰轻笑：“张老师岂不是鼻子都气歪了。”</p>
周舒禾输入口令和密码登入主界面。</p>
“他那会感情受挫，没心情管太多，走了个流程就让他们回去了。”</p>
感情受挫什么意思，戚钰当钰知道。</p>
生怕周舒禾联想到昨晚的乌龙事件，她没有任何犹豫，从纸袋里取出棉签和烫伤药膏递到他面前：“说明书上说，每天至少涂三次。”</p>
周舒禾应声，拧开药膏。</p>
挤出小块白色固体涂在手背上，用棉签均匀涂开，覆上薄薄的一层。</p>
“家长会上见到你，其实我很意外。”</p>
谁不是呢。哪壶不开提哪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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