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谢长刚怀疑自己明天就会因为左脚先迈进江城分局,而被踢出支队,卖给隔壁法医室当标本。 林溪知无辜的极了,摸了摸鼻子,然而小林又招谁惹谁了? 啪!一张画像和监控倒映视频,还有那个所谓的神符扔在秦月面前,谢长刚和卫宁拉开椅子坐下,淡淡道:“看看吧。” 秦月瞳孔骤缩,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张画像,画像上的那人确实是她,甚至上面人穿的衣服都跟她十月二十五号穿的衣服一模一样,惨白的室内光照在她脸上,衬得她脸色越发青白难堪,嘴唇不自觉的抖动起来,再没有第一日那种得意的模样。 “说说吧,你是怎么接触到你们那个所谓的神?” 秦月低着头不肯说话,谢长刚哼笑一声,便替她说:“那一年你大学毕业,踌躇满志要做出一番事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来到江城,却发现一切并不是那么想的那么美好,即使你拥有高学历文凭,但在江城这个地方依旧如夹缝里的沙砾,平凡而不起眼,因为农村出身,你性格极度自卑,谈吐穿着都被同事诟病,干着三千块一个月的工作,结果不到一年,你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江年求着你生下了孩子,你同意了,结果等你生完孩子之后,像重新回归职场,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社会淘汰,你连三千块一个月的办公室职位都难找到了,只能去一家小型的建筑公司当前台,每天接待那些大腹便便,肚里毫无墨水的老总,逐渐麻木和怨恨社会。” 谢长刚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秦月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冰水,浑身发抖,捂着脑袋嘶哑着声道:“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那个时候你告诉江年你想要考研,江年答应了,你一边考研一边照顾江晓晓,考研的重担和孩子的哭闹让你的性格变得有些尖锐刻薄,那段时间你和江年感情出现很大的问题,你没想过离开他,但没想到考研成功后江年却提出了离婚,那个时候你正是失意的时候,还带着个孩子,你遇到了一个人,她向你推荐了那个教,你刚开始半信半疑,后来你发现自己在接触那个教之后,事业上开始有了成就,天大的好事都像下雨一样砸在你身上,所以你开始对这个所谓的神深信不疑,后来那个人开始告诉你,信教是要供奉的,他让你去接触那些单亲家庭,或者重男轻女的家庭,引诱他们,通过钱财诱惑让他们供奉,这些家庭最不缺的就是孩子,最舍得牺牲也是孩子。” 秦月急促喘气,干涩的咽喉用力吞咽了几下,惊恐的看着谢长刚,这些警察查出来的事情几乎和她所经历的一模一样。 她突然笑了一下,沙哑道:“一点都没错,警官,我是被骗的,我在引诱两家人献出孩子之后,才了解到那个所谓的神是干什么的,我也很害怕,我想不干了,但那个人威胁我,我慢慢越陷越深,送出去的孩子也越来越多。” 谢长刚清了清嗓子,冷淡道:“你把江晓晓送出去是为了什么?” 秦月道:“我只是想让她听话点,吓吓她而已,那是她的她不会出事的。” 卫宁记下笔录,替她说完未说的话,“窝点是她的外婆家,你的老家信源村,所以你觉得她不会受到伤害是吗?” 秦月脸色剧变,双手直颤,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 秦月那日供词里说的似乎极度怨恨自己的原生家庭,其实不然,秦月也有些扶弟魔的倾向,在遇到江年之后一直固定每月给家里人寄钱,所有贩卖人口的金钱来自于境外的一个账户,汇到秦月那里之后,再转到她弟弟秦大牛那里。 谢长刚敲敲桌子,厉声道:“所以那个带你接触这个人是谁?” 秦月低低道:“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只知道他叫鬼哥或阿k,我也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他了,拿货的话他都是直接上信源村提的。” 谢长刚沉眸,“没有撒谎?” 秦月僵硬的咧嘴一笑,“警官,都到这个时候了,我还有必要撒谎吗?” 鬼哥、阿k。 这两个名字让监控室里林溪知几乎脸色煞白,手心掐得出血,浑身发冷发颤,出现了,终于出现了。 当年开枪杀害林战深的杀手,杀完人后那人逃往云缅边境线的方向,中缅两国抓捕几年,那人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沈怀砚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吓了一跳,他这样子不适合让其他人看见,赶紧将人拦腰一抱,抱进办公室里。 “哎,林老师,怎么了这是?” 沈怀砚留下一句,“没事,你们继续审。” 将人放在办公桌上,他用力掰开林溪知的手心,轻声哄道:“别掐,别掐,疼。” 林溪知双眼失神,在他的力道下慢慢松了手,他喃喃道:“我哥就是死在那个人的枪下。”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帮你,会审出来的,组织这些年为了隐藏你的身份,保证你的安全付出了多少你知道的,你要镇定一点,一切都有我,”沈怀砚捧着他的脸道。 在他的安抚下,林溪知呼吸慢慢平稳下来。 两个人靠得有些近,温热的鼻息交缠,林溪知有些不自在的侧过脸,想拿纸直接擦掉手心的血,被沈怀砚拍开,“傻了,不疼啊?” 林溪知道:“不是很疼。” 沈怀砚背对着他找药箱,小声嘀咕了句,“谁问你疼不疼了,是我疼。” 林溪知还是听到了,他低头看着脚尖,心口泛起一股酥麻,他小声道:“沈怀砚,我给你泡杯咖啡吧。” 沈怀砚丝毫不领情,打开碘伏的盖子,“少来,我要的是这个吗?” 山路颠簸难走,两个灰头土脸,背着蛇皮袋的青年人来到信源村的村口,村口正在抽烟的两个大爷一见生人靠近,立刻站起来,呵斥道:“哎,干什么的?” 其中一个眉目英朗的小伙子嘶哑着声音道:“大爷,俺们本来是骑摩托来去隔壁桃源村找俺舅的,谁知道半路车烧了,没法子只能把车扔了,走了过来,实在渴得不行,能讨碗水喝不?” 两位大爷对视一眼,见两人灰头土脸的,嘴上满是干皮,脚底的鞋子都快磨烂了,确实像赶路的,便放下狐疑,道:“成,我去给你们拿,不过喝完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