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身为女生的同感,还是对某个渣男的讨厌,爱莉希雅出现了特别讨厌马彦卿的情绪。 “如果这都能喜欢上,那我没话说,那么林朝雨就是自己活该被骗了。” 耸了耸肩,常圆无所谓的说道。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也如预料中的那样发展。 不需要苏湄主动去寻找,马彦卿就会主动去找上门。 整天都是缠着苏湄问这问那的,明明林朝雨有着比她更丰富的经验,程凌霜有着比她更强的实力。 但是偏偏马彦卿就不去问那两个就,专门去问苏湄。 而为了这一个唯一可用的战力,苏湄也是十分热情的,仿佛是承担了师姐责任般教导着他。 最终又过了没多久,华这一次是抱着一位少女上山的。 “太虚七徒人齐了,那么,应该快了,就看这一次苏湄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看着昏迷在华怀抱中的秦素衣,常圆眯起了眼睛。 七徒弑师也是在7个徒弟齐了之后的不久。 而现在最后一块拼图齐了,他倒是好奇,没有原着那么多的助力,苏湄到底有没有胆子进行。 也就是这个时候,在华怀中的秦素衣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哪儿?” 看着华的面庞,秦素衣抬手摸了摸华的脸,然后看向了四周。 她的眼里充斥着迷茫,被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这里是太虚山,你似乎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失去的记忆,不过在我救你的地方,只晓得你的名字,你姓秦,字素衣。 从此往后,你便是我的七徒弟,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同样,你也要好好学习。” 见到秦素衣意识恢复,华也是缓缓蹲下身子将其放在地上。 站稳脚步后,由于来到了陌生的环境,秦素衣本能的依靠着华。 “师父” 抓着华的衣角,秦素衣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见状华也有些无奈,只能任由她抓住自己的衣角跟着自己。 “这一次的小师妹好像有些,害羞?” 林朝雨歪了歪头,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才不是呢,师父都说了她失忆了,所以现在她肯定是迷茫的。” “姐姐说的对,而且我都没有这么黏过师父,还真是有些羡慕七师妹。” “失去记忆吗?呵呵。” 相较于其余几人想着的竟是怎么照顾这个新到来的七师妹,苏湄倒是有别的想法。 失忆的人往往都会想要依靠别人,那么这个时候不就是她最好说服别人的时候? 只不过接下来几天,秦素衣一直黏着华。 而又因为这里的华并没有魔怔,因此只能头疼的当一回带娃的妈。 因此苏湄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华,今天那个国家的女帝邀请我们去参加那个什么节日,你去吗?还是说又像往常一样待在这山上?” “你们去吧,我还是不怎么习惯那种热闹的气氛。” 停下打坐,华睁开双眼看着众人淡淡摇头说道。 当然去参加那个什么节日,也仅仅只是一个借口。 “行吧,那么你们几个呢?有要去的吗?” 看向了其余7个徒弟,常圆询问道。 闻言七徒弟当中,除去苏湄,马彦卿,以及秦素衣外,其余四徒弟全都去。 “我们就留在山上陪师父吧常圆前辈,祝你们玩得开心。” 苏湄此时十分乖巧的说道。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秉性,说不定常圆真的会被这一幕骗到。 而马彦卿这个舔狗是看着苏湄留下来才留下来的。 秦素衣则是因为十分依赖华,所以选择留下来。 “好吧,那么过一会儿山上就你们4个,你们自个儿注意点吧,记得吃饭。” 深深的看了一眼苏湄,常圆笑道。 “对了华,这一次过后,我们可就要定居在太虚山了,记得给我们腾好一个位置哦~?。” 此时爱莉希雅也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华闻言瞬间愣了愣,不过之后就想到了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奈叹息一声,看向留下来陪自己的几个徒弟。 而得知常圆等人要定居下来,苏湄顿时紧张起来。 要是他们都在的话,那么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复仇成功。 因此苏媚心中燃起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很快众人道别分开,华也是静静的坐在原地打坐。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苏湄,你们去做饭吧。” “好的师父,小马儿跟我来吧。” 没有叫上秦素衣,因为这些年里,苏湄发现她十分的黏华。 双方的感情已经十分浓厚,她根本没有插足的机会。 为了计划不出现任何问题,苏湄也就没有打算叫她了。 来到厨房,苏湄也是正常的做饭,马彦卿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也在一旁帮厨。 直到最后饭菜做完,苏湄拿出了一个瓷瓶。 “二师姐,这个是?” 马彦卿有些不理解的看着苏湄手中的瓷瓶问道。 难道是什么特殊的调味料? “这是江湖中流传的第一剧毒,传闻哪怕是赤鸢仙人要是吃下一滴,也得当场仙陨。” 苏湄闻言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这个物品。 听到这句话,马彦卿顿时难以置信的后退了几步。 “二师姐,你这是想做什么?师父可是对我们有教育之恩。” “呵呵,她杀死了我的母亲,还要我认她做师父?你认为可能吗?当然你现在就可以去举报我,我根本拦不住你,反正也是一死。” 苏湄一边说着,眼神也停留在马彦卿身上观察着。 倘若马彦卿真的要准备去告诉师父,那么苏湄就会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将他也杀了。 闻言马彦卿站在原地迟疑了好久,随即眼神看向苏湄:“那我帮二师姐。” “呵呵,小马儿,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那么等会儿下毒成功报仇后,我们就赶快离开这里,逃到一个谁都不知道我们的地方。” 听见这个回答,苏湄没有多少意外。 毕竟这些年她也看出了这个少年喜欢自己,喜欢到哪怕他做了什么有违人伦的事情,都会站在自己身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