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来自于自家老祖宗同伴的话,弗朗西斯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召集了所有在外人员退回城池之中。 “前辈加油啊。” 弗朗西斯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在城门处看着面对崩坏兽群的常圆。 看着乌泱泱的崩坏兽群,常圆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波动。 “奥托,你小子看好了。” “老师,为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学会?” 对于吃常圆让自己看清楚他接下来的动作,奥托也很是疑惑。 咋滴,难道他能学会还是怎么样? “不,只是这一刀,会很帅。” “” 奥托发誓,要是他再相信自家老师的鬼话,他以后就不当人了。 就在崩坏兽群即将抵达常圆前面几十米的时候。 常圆动了。 他手中的第三神之键已经闪烁着雷霆,了。 雷霆不断的在第三神之剑周围滋滋作响。 用力横劈,随着一道紫红色的电弧划过所有崩坏兽。 瞬息之间,所有崩坏兽消散云烟,其中甚至有一只帝王级的崩坏兽。 “嘛,现在想要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还是有一些难的。” 除了千年前的那一只蚩尤,常圆到现在还没有遇到过旗鼓相当的对手。 当然凯文他们除外。 当然就算真的认真打起来,他估计自己也是最强的。 因为现在他可是拥有了爱莉希雅的圣痕。 “老,老师” “常圆老师厉害!这一招我也想学!” 相较于已经目瞪口呆的奥托,卡莲则是很想学习这一招。 “一边凉快去,这一招可不是你能学的,你不适合用这个武器,而且我也没打算把这个武器给你。” 将第三神之键别回腰间,常圆白了一眼卡莲。 他实在难以想象卡莲使用第三神之键的模样。 果然还得是使用犹大的誓约才适合她圣女的身份。 “讨厌,明明身为老师就该送给学生一些礼物的,小气鬼老师。” “去去去,你连拜师礼都没给我,反倒还找我要起礼物来,信不信我叫你爹抽你的屁股?” “略略略,老师就是小气鬼,再说了,老爹可不会揍我,嘿嘿。” 看完戏之后,卡莲也是从高墙上下去,然后直接给自家老爹一个拥抱。 “老爹,你又受伤了。” 松开自己老爹后,卡莲注意到了他身上的那些伤口。 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是也得休息个几天才能自愈。 “呵呵,身为卡斯兰娜家族的战士,身为人民之盾,我们就是要冲在战场的最前方,守护着人民。” 对于自己的伤势,弗朗西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这些伤口和以前的伤比起来已经算得上少的了。 “前辈,你能够教导我如何无伤的使用圣器吗?” 看到常圆回来,弗朗西斯也是上前询问道。 但凡他也能够无伤使用天火圣裁,那么将没有崩坏兽能够摧毁这里。 “无伤使用天火圣裁?你身为凯文的后人应该是可以做得到的,不过你没有觉醒圣痕的力量,所以现在没办法。” “圣痕?” 听到一个陌生的词汇,弗朗西斯也是询问了一番。 “现存的所有人类,体内几乎都有圣痕,只不过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无法觉醒罢了。 而身为比较特殊的几大家族,你们体内的圣痕十分完整,觉醒的概率比起普通人高尚的数倍不止。 而你的祖先凯文,正是因为拥有圣痕的力量,所以无惧天火圣裁的灼烧,甚至于解放劫灭状态。 那个状态下随手一击就可以媲美你们牺牲自己才能挥出的一击,所以呀,努力觉醒圣痕吧,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觉醒就对了。” 常圆作为直接获得圣痕的人,并且轻轻松松就觉醒了的人,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别人觉醒圣痕。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记得在以前有位家主使用天火圣裁后身体并无大碍,原来是圣痕的力量吗?” 听到长垣这么一解释,弗朗西斯也是清楚了为什么以前的某位家主可以无伤使用天火圣裁,原来一切都是圣痕的功劳。 “所以呀,用这份力量保护自己所想保护的人,说不定在那个时候你就能突然觉醒了。” 拍了拍弗朗西斯的肩膀,常圆就带着自己的两个小学生重新去训练了。 只不过这一切都被某个叫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的人听了进去。 “我亲爱的孩子啊,你找了一个这么厉害的老师,居然都没告诉过我,我们之间的感情居然如此之脆弱吗?” 身为整个城邦的主导者,尼可拉斯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动摇他的统治。 但是他也知道,别说是他们家族的,就算他能联合其余两个家族也绝对不是常圆等人的对手。 所以他也想着从自己那个儿子身上动手,看一下能不能谋取一些什么。 于是乎到了晚上,奥托就难得的被自己父亲召见了。 “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右手放于胸前,奥托语气十分冷淡的说道。 若非他是自己的父亲,奥托甚至都不想理他。 就是这个男人,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置之不理,默认一切的打压。 不过他也同时庆幸,不然的话说不定他都不会遇到卡莲。 “听说,你找了一个老师?” “是的,父亲。” 奥托沉思了一会儿,也没有撒谎。 毕竟现在整个城市都有属于阿波卡利斯家族的眼线。 撒谎根本没有用,倒不如实话实说。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何不跟我说一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似乎是因此感到愤怒,尼可拉斯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但是奥托根本不惧,因为现在他可不是什么无依无靠的人,他有着老师,有的卡莲,有着弗朗西斯叔叔。 于是他对上了尼可拉斯的眼神,语气丝毫不惧的说道:“我眼里依旧有父亲,但是父亲似乎从来没有将我当过孩子,所以我认为这件事情也不一定需要告诉父亲你。” “放肆,奥托,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顶嘴?你就是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