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瑜这样勾他,烨渊根本忍不住,打横抱起樊瑜,脚下生风,哐哐往自己寝宫跑。 樊瑜好笑,“你干嘛呀~跑这么快,后面有人在追你呀~” 这样迫切想要做什么的烨渊,让他忍不住想要逗一逗。 烨渊面红耳赤,一脚踢开寝宫大门,反腿关上。 大步朝着榻去,将人放上去,俯身,眸里的欲火昭然若揭,“抱歉,我忍不住了,想吃鱼。” - 这几日他浑身散架,除了躺在床上还是躺在床上。 烨渊日日夜夜守着他,公务都在寝宫处理,导致樊瑜没有机会去找烨白探口风。 烨渊格外黏他,哪怕在处理公务也要把人抱在怀里。 樊瑜浑身疲软,哪哪都不舒服,又无聊得紧,眼皮总也打架,靠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 “无聊了就睡一会儿。”烨渊注意到少年的状态,抬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满脸宠溺。 “唔……你真的太过分了……” 寂静的空气传来烨渊的声音,把他的睡意全叫没了。 语气带着埋怨,“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天天这样,我根本受不住……” 柔软糯米般的嗓音叫得烨渊心动,他亲了亲人儿的脸颊,“这不能怪我,还不是鱼太美味了,总是勾我。” “明明就是你的错!”樊瑜不满他的回答,气得脸颊鼓鼓,“你还把账赖到我的头上!不想理你了!” “好好好我的错。”烨渊顺毛摸,“都是我的错,别不理我。” “哼!” “瑜瑜。”烨渊讨好似的看着气上头的少年,“你不理我就相当于挖了我整颗心,特别疼的,你行行好,把我的心安回去吧,不然我呼吸不了。” 他倒是没想到烨渊这么会说情话,张口就来,说得人心如擂鼓,绯红从脖子漫到了脸颊,尤其好看。 烨渊盯着这红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吻了吻他的脖子,幽深道,“瑜瑜好漂亮。” “……”樊瑜燥得不行,抬手推开这只大修狗,,“行了,处理你的事情吧,别打扰我睡觉。” 烨渊轻笑,“好。” 樊瑜刚说完,烨渊立刻进入了正经的状态。 少年忍不住感叹。 这脸转变得真快。 他打了个哈欠,在烨渊脖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贴着。 在少年刚要睡着的时候,烨渊突然说话了,声音很轻,“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天阙国的使臣于今天早晨辞行回国了。” “哦。”樊瑜闭着眼眸,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 他以为上次拒绝了图潭之后,图潭会有所行动,可能会在暗地里刺杀烨渊,但是图潭没有,反而回去了。 他是担忧的,不知道图潭回去之后又会跟原主的父皇商量出什么计策来。 不过,不管怎么样,樊瑜都会保护烨渊的。 “阿渊。”樊瑜抱紧男人,“我会保护你的。” 批阅奏折的手指微微顿住,他很感动樊瑜的保护。 樊瑜去见图潭那晚,他跟着去了。 他听见了两人的谈话,心里开心又苦涩。 “瑜瑜,你在天阙国过得怎么样?” 你曾说是不愿待在天阙国所以来的这里,但那日我听到的,是你主动答应你父皇来北岚国当卧底。 虽然你骗了我,但我没有生气,因为你没有继续做下去。 正因为我看到了你的真心,所以怎么可能会生气。 我爱你还来不及。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确定要听?” “要听。” 他之前有过荒唐的想法,以为樊瑜是乞丐,结果人家是天阙国尊贵的三皇子。 这彻底打破了他之前的想法,他也庆幸樊瑜不是什么乞丐,不然他得心疼死。 “好吧。”樊瑜轻拍男人僵硬的背脊,示意他放松,不要紧绷,“其实我跟你的遭遇很像,但我没你那么严重。” 接下来的时间,樊瑜从原主的背景里挑挑拣拣,尽量弱化悲惨遭遇,告诉了烨渊。 烨渊听完之后,眼睛都红了,揽着他的肩膀收紧,亲在脸颊,嘶哑道,“我的瑜瑜辛苦了,以后北岚国就是你的家,你要永远待在我身边。” “别这样。”樊瑜仰头蹭蹭男人,语气温柔,“我没事的。” “瑜瑜,瑜瑜……我真的很爱你,也只有你,别离开我。” “好。” - 烨渊下午去礼部盯着大婚布置进程,他想带樊瑜一起去的,由于担心樊瑜的身体,所有没让他去。 叫他好好歇息,等我回来。 樊瑜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 烨渊走后没多久,樊瑜便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 虽然樊瑜浑身不舒服,但还是可以下床的,加上,烨渊给他揉了一早上的腰,还有上好的药都用在了他的身上,现在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烨白的府邸在皇宫外面,他离开皇宫去了那里。 樊瑜要被册封皇后的事情早已昭告天下,没人不知道他的长相 刚到府邸,门口的侍卫便恭恭敬敬的把人请进去了。 下人将樊瑜带到后花园,大老远,樊瑜便看见,花丛面前站着一道风姿卓越的背影。 真的好有欺骗性。 下人将人领到那里,便退下了。 樊瑜行礼,“四哥。” “阿瑜来了?”烨白放下剪刀,招呼着人坐下,顺便沏了一杯茶推给他,“上好的龙井,尝尝?” 龙井茶很香,依旧盖不住烨白身上散发出来的药味。 他端起来喝了一口,笑道,“不错。” 樊瑜:烨白的体弱多病是不是从娘胎里带的? 【是的哦,他的母亲身体不好,在怀孕期间吃什么吐什么,没有给到烨白好的营养,导致烨白刚出生就很瘦弱,两斤的样子,后来用药才把他的身体吊着长大了】 樊瑜看向烨白:挺可怜的,实在是看不出来他会杀人。 【我也看不出来】司命不否认他的想法:【确定很有迷惑性】 烨白,“你喜欢就好。” 两人面前摆了一盘棋,烨白在上面下了一颗白棋。 樊瑜见状,也跟着下黑棋,两人就这样,悠哉悠哉的下起了棋。 少顷,樊瑜若有若无的说,“四哥,你说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吗,明明看着人畜无害,不少人都对他抱有期待,实际上那人背地里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