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你说我这么做是对是错？赌上整个甄家的命运，我会不会成为罪人？”</p>
“小姐，春兰不知道。”</p>
张氏紧了紧身上狐裘大氅，缓缓吐出一口气，口中喃喃“听天由命吧。”</p>
此时的李悠正与张角对案而坐，二人相视不语。</p>
当日没好好看过，这个大汉启棺人，今日一见完全不似当时模样。</p>
长的松形鹤骨，面相中正平和，气质与老道士有些相似，但没有那种随性洒脱。</p>
张角也在打量眼前小子，频频点头，又摇头不止。</p>
李悠呵呵一笑，这个他熟，当年老道就这德行，故作高深莫测，其实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p>
这个时候就该直接问：“天师何故点头又摇头？”</p>
张角不答反问：“小友缘何来此？”</p>
李悠心中苦笑，为啥来这里？我都准备好以后要揍你了，突然发现你是我未来老丈人，但这话又不知从何说起。</p>
见李悠一脸苦相，张角呵呵一笑，一扶宽袖，抽出一张简牍，拿起书刀刻写了个“道”字，沾水一抹，递给李悠。</p>
“小友不是来找贫道论道的吗？何故出口都作难？”</p>
李悠伸手接过，仔仔细细看了看，没什么特别，普普通通的一个“道”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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