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路修好了,能节省咱们的运输成本。” 从大青村到镇上的路,摩托车都不好走,更别说大卡车了。 就是因为路不好走,车都停的离制药厂很远,他们运送药材,往往要浪费大量的人力和物理,虽然修路花钱,可同样是方便了自己,节省了自己的钱。 “磨刀不误砍柴工,再说了,一个成功的企业,是需要民心的。” 顾景与说。 这个安心是明白的,“也是,这种事关民生的企业。如果镇上的居民走在路上,知道脚底下的路是闻宜制药厂修建的,也会更相信制药厂。” 说是修路,其实也是另一重方式的打广告了。别的广告还有时效,可修的这条路只要在,时效就永远不会过期。 顾景与听安心这样的说法,一时也是新奇,他是军人,老百姓对军用的产品都很放心,当然很明白在这方面如何叫人们安心。 可安心说的广告方面,就是他不曾涉猎的了。 安心看他对这个感兴趣,也顺势到:“这个就是我在书上看到的营销学了。” “景与,你既然有这个理想,想把厂子办法,光靠这个是不行的。其实大学校园里很多东西,都需要你重新去学习。” 顾景与本来是可有可无的,他认为自己的社会经验很丰富,倒也不必去学校在深造。 可今天安心的话点醒了他,有些东西如果不接触,确实不知道。 而且他也怕跟安心之间的距离会远……毕竟大学校园里,认识的青年多了,优秀的人也多。他倒不是觉得安心会变心,而是不想在她心里,自己不是最优秀的那个。 两个人很快就回了大青村,却没有想到,制药厂外面居然围了不少人,吵吵闹闹的,像是在吵架。 本来两个人是想先回家,休息整理了一下,看到这么个情况,自然也是放弃了休息的心思。 来制药厂的,是外地一家售卖成品药的。 他们卖的是闻宜制药厂出售的感冒药,就听说是找了省城专家的徒弟研究出来,别的人也卖,效果很好,才专门从外地到闻宜制药厂进货。 可没想到进的这一批全都是次品,不少买药的群众都说吃了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厂家们去做了检测,药的配法倒是对的,都是清热解毒的药材,可分量明显不够,就是缺斤少两。 这药跟吃的食物可不一样,食物缺斤少两顶多是吃不好,药要是少了,那根本就不管用。 花了大价钱,居然买了一堆废物回来,这让外地的厂家怎么忍? 直接坐车到了大青村来找闻宜制药厂的麻烦,认定了是他们出售假药,让他们给一个说法。 柳燕青是个火爆的脾气,听了这个可就不干了。 “你一张嘴就知道胡说是不是?我们制药厂可是国家都盖章过的良心厂,怎么可能会卖假药?”柳燕青骂:“我看你长得就不像是个好人,一定是过来讹钱的!” 柳燕青一句话,可把外地制药厂商气的不轻。 “你们制药厂的药没用,那顾客都投诉了好几次了,那还能有假!” “别看我们是外地人,就觉得我们好欺负。我告诉你,今天你们不把这个事儿给我们都解决了,你们闻宜制药厂就休想在我们省里卖一斤的药!” 这家外地的药商,在当地也是个老字号的。 就是因为名气比较大,才觉得不会有人敢骗自己,收药的时候查也没查,就直接放在柜台上售卖了。 柳燕青也不是吓大的,听他这么说,当即冷笑一声:“呦呦呦,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让我们闻宜制药厂在你们那儿卖不出去?我们稀罕?” “我们厂的销售员都说没跟你对接过,没卖过你的药,谁知道你从哪儿买来的假药,就想赖我们身上?” 整个工厂对接的单子,柳燕青都是和赵菲菲一起接手做的。 小单子也就算了,这个外地来的黄老板,一开口就说他下了两万的单。 这个数目的单柳燕青是一定会有印象的,问赵菲菲那儿,她也说没有。至于柱子和其它出去跑业务的人,也根本都没见过这个黄老板。 “好啊,这药跟你们制药厂的都是一模一样的,你们还否认……” 柳燕青叉着腰:“你买的假药没效果,我们制药厂的药可是公认的好。我警告你啊,再找麻烦,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顾景与开口。 赵菲菲等人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见顾景与和安心一起过来。 柳燕青第一个开口跟顾景与告状,指着那个黄老板就说:“厂长,这个姓黄的来讹我们!” 柱子妇唱夫随,“就是,厂长,这个人说什么好几万的大单,我可根本就没见过他。就是来讹钱的!” 最近他们厂效益好,柱子也清楚不少人打着制药厂的名头骗钱。 之前也有买了假药的,找他们头上,买了假药是可怜。 可这也不能怪他们头上啊,贪便宜买了烂药,还要找正牌厂家的事儿,天底下可没有这种道理! 安心却说:“你们确定是买的闻宜制药厂的药?” 那个黄老板刚想发火,却看是一个长相漂亮文静的女生在跟自己说话,“当然!” 他火气降了降,“我们可是s省最知名的药房,怎么可能去买假药!买的就是你们闻宜的药,现在居然出了这种事情,你们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柳燕青:“你这个人,都说那药不是我们的了——” 安心打断了柳燕青的话,问黄老板:“你的药能让我看一看吗?” 黄老板点了点头,身边的人就把一些样品打开,给安心看。 这一看柳燕青等人也有些懵了,还以为黄老板是贪便宜买的药……可这么有一看,什么的,居然跟他们制药厂一模一样。 “呵呵,就是你们厂的药,我说的没错吧?” 黄老板冷笑着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