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漱抬头瞧了瞧柳冰心,随即一股寒意向他袭来,白玉漱笑了笑,挺起身对着徐黑子说道。 “徒儿,你不是说柳冰心不可怕吗,你怎么流汗了?” 徐黑子张嘴有些汗颜:“有吗?” 白玉漱点点头,徐黑子轻轻擦了擦冷汗,随即对着柳冰心说道:“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冰心没有说话,而是冷声问道:“你也是徐黑子的师傅?” 白玉漱抬头来到徐黑子身边,“没错,在青云宗,徐黑子是我白玉漱名正言顺的徒儿。” “哼……徐黑子你自己说说,谁才是你的师傅?”柳冰心冷冷说道。 “徒儿,你想好了再说!”白玉漱不遑多让的说道。 徐黑子摸着脑袋,又搓了搓鼻子,一时之间白玉漱和柳冰心冷冰冰的看着他。 徐黑子还能怎么办? 此刻,他暗道难办? 柳冰心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见他吃瘪的样子,她心里美滋滋但她就是不表现出来,而是在等徐黑子的答案。 白玉漱也冷冷看着徐黑子,她倒要看看徐黑子这个浑蛋会选择谁? 徐黑子来回看了看,见两女都在等待他开口,一时间,他的脑袋又疼了。 随后,他直接唤出黑铁剑开辟出一个洞府,然后一只手扛着一个师傅,将她们一起扛进洞府。 柳冰心说道:“徐黑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玉漱也说道:“对呀,你什么意思?” “你们俩都是我的师傅,作为徒儿,自然要好好对待师傅,而且,两位师傅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说完,徐黑子身形一动,只见身上的衣服应声飞了出去。 柳冰心狠狠捏了徐黑子的胸口一巴掌,说道“叫你下山祸害其他人,你是不是去祸害青云宗了?” 白玉漱则在一旁不满意的看着柳冰心,“他是我徒儿也是我的宝贝,你捏他干嘛?” 徐黑子嘴角抽搐,脸上带着傀儡般的笑容,身后却冷汗直流。 “白玉漱,徐黑子可是我徒儿,怎么,难道我作为他的师傅就不能捏他了?”柳冰心不满意地说道。 “柳冰心他也是我的徒儿……” 徐黑子伸出手阻止两女争吵,而两女则是各自转过头去,明显是生气了。 徐黑子捂着眼睛露出痛苦的笑容,随即说道:“两位师傅徒儿不孝,只能以身谢罪!” 两女疑惑地看着徐黑子,而徐黑子则是发狂般的将她们的衣服撕碎。 “徐黑子你干嘛?”柳冰心说道。 白玉漱捂着胸,“徒儿,你怎么能这样?” 徐黑子淡淡一笑,对着柳冰心说道:“师傅你的肩好滑……” …… 春去秋来,鹤去燕返,洞府已经被新木遮住,而无人意识到这里有一个不易察觉到的隔绝阵法。 短短两年,徐黑子作为金丹修士,此刻躺在石床上还剩下一口气。 柳冰心似乎和白玉漱和解了,两人的笑声在洞府里回荡。 柳冰心此刻将一根灵草递到一只纯白雪兔面前:“玉漱,你这灵宠叫什么名字呀?” “小小白!”白玉漱回道。 “小小白……不错,名字真不错,比小黑子好听多了。”柳冰心笑道。 两人自顾自的聊天,全然不顾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徐黑子,此刻,徐黑子人都麻了。 “确实比小黑子好听,我记得当初遇到它时,它长得灵动我一眼就相中它了,姐姐要是喜欢,这小小白就送给你了!” 柳冰心将小小白搂在怀里,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她冷声说道:“真是一个废物,才短短两年就这个样子。” 徐黑子没有说话,此刻的他一滴眼泪都没有了。 白玉漱走到徐黑子身旁:“徒儿,丹药现在不敢给你吃了,那玩意儿吃多了会有药力,总之吃多了对修行不好,徒儿,你太令师傅满意了。” 白玉漱悄悄将一个储物袋塞到徐黑子的手中,“为师满意了,这个是你的奖励。” “我也该回去了,对了,姚疏和我还在青云宗等你。”白玉漱笑意满满的说道。 徐黑子微微抬头,一只手抓着白玉漱,白玉漱无情地将他的手放下,随即笑道:“我耗不过她,徒儿你保重。” 白玉漱对着柳冰心笑了笑,“姐姐,妹妹还有事,就不折磨徐黑子了,妹妹先走一步。” 柳冰心笑了笑:“好呀!” “不送。” 白玉漱走后,柳冰心直接将徐黑子的手中的储物袋抢了过来,随后,气愤地踢了徐黑子两脚。 “灵石三千,增元丹十颗,补气丹三十颗,缩地符一沓,撼地符十张,聚灵符三十一张,还有一把中品宝器,以及灵草若干。” 柳冰心不屑地笑了笑,徐黑子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徒儿,你在她心里的位置不一般吗?”柳冰心冷冷说道。 “这么贵重,看得师傅馋死了。”柳冰心阴阳怪气的说道。 徐黑子心都死了,此刻他明白,自己对女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算得上冰山一角。 柳冰心气不打一处来,微微掐咒随即对着徐黑子体内打入一张符咒,徐黑子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 “我已经够手下留情了,徐黑子你真是没用啊!是没有在合欢宗一半的给力。” 徐黑子点点头欲哭无泪,“师傅,你是打算不给徒儿一条活路是吧?” “行呀,你杀了我不就行了。” “浑蛋,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师傅说话,离开合欢宗以后,胆子长肥了不少啊!”柳冰心冷嘲热讽道。 两年,近七百天,每天除了双休以外,其余的日子就是被两个师傅呼来喝去,搓背,洗浴这些算小打小闹,在厉害一点就是人身攻击,当然,被攻击的自然是我自己。 白玉漱还好,怕我过火还给我休息的时间,不仅如此,为了让我舒服一点可谓是牺牲众多。 而这个女人不一样,每天除了拳打脚踢之外,其余时间都是不满地看着我,好像我欠她钱一样。而且这已就算了,每天还要压力我。 现在想想,有些后悔,为什么会遇到这么一个冤种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