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人离没有回复，直接走远了。</p>
苏曳进入路边的一家咖啡店，坐下来要了一杯咖啡。</p>
整个咖啡馆里面，大部分都是外国人。</p>
片刻之后，洪人离也走了进来。</p>
顿时，引起了一阵惊艳的目光。</p>
她也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也点了一杯咖啡。</p>
苏曳端起咖啡喝下。</p>
洪人离也端起咖啡喝下。</p>
然后……</p>
她美艳的面孔，几乎微微扭曲了一下，戴上了痛苦面具。</p>
怎么会……这么难喝？</p>
苏曳走过来，往她的咖啡里面加了奶和糖，道：“现在你再试试看。”</p>
洪人离喝下一口，道：“好了一点，但还是不好喝。”</p>
苏曳道：“刚刚到这里，觉得怎么样？”</p>
洪人离道：“很松快。”</p>
苏曳道：“有地方住吗？”</p>
洪人离道：“本来没有的，后来就有了。”</p>
呃！</p>
又是暴力手段。</p>
苏曳道：“那有钱吗？”</p>
洪人离道：“本来也没有的。”</p>
苏曳道：“晚上一起吃饭好吗？”</p>
洪人离道：“我们还没有到那个份上。”</p>
……</p>
晚上！</p>
苏曳带着洪人离来到一家法国人的餐厅。</p>
这个时候的法餐没有那么丰富，而且牛排也没有流行，现在还属于粗俗美国人的食物。</p>
苏曳刀叉用得当然不错，但出乎意料，洪人离第一次用，也用得很不错。</p>
“杀人杀惯了。”洪人离道：“这洋人的东西，也不难吃。”</p>
接下来，苏曳要了一瓶葡萄酒，他只是自己喝的。</p>
但洪人离竟然也要了一杯。</p>
“你的伤口，不适合喝酒。”苏曳道。</p>
洪人离道：“那我还不适合抢钱杀人呢。”</p>
好吧。</p>
“沈宝儿是你曾经的未婚妻，而且还退婚羞辱你，为何你前几日在船上还要救她？”洪人离道。</p>
苏曳道：“看不过去，你不也是一样吗？”</p>
洪人离道：“我之前认识白飞飞，打过交道，当时她杀人越货的事情做得不少，我们还向她买了不少东西。”</p>
苏曳道：“嗯。”</p>
洪人离道：“在船上，你为何不趁机杀了张玉钊？”</p>
苏曳想了一会儿，道：“人才难得，总觉得他的存在，会给这个世界留下一些宝贵价值。或者文章，或者书法，等等等。”</p>
“或者是我自己想要证明什么，证明有朝一日，我能收服许多汉人精英，为我所用。”</p>
洪人离没有想到，竟然得到了这样的回答。</p>
“景泰，景隆两兄弟，是你杀的吧，假借我的名义。”洪人离忽然道。</p>
苏曳道：“对。”</p>
洪人离道：“为什么？”</p>
苏曳道：“为了晴晴大格格，你知道她吗？”</p>
洪人离道：“知道，满洲第一才女嘛。”</p>
“她是你的女人？”</p>
苏曳道：“对。”</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