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摇头的一声’啧’，将鄙视嫌弃无语等情绪统统表达到位。</p>
周病被她啧笑了。</p>
“那些人杀不了你，怎么也没把你的嘴割裂了？”</p>
“你这么说，让我严重怀疑是你派的人啊。”</p>
“看轻本公子的手段？”</p>
“……”</p>
纪茹张着嘴，犹豫半晌，闭上。</p>
周病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喝一口，没味，放下。</p>
“你平时就喝白水吗？”忍不住嫌弃一句。</p>
“不然呢？”纪茹不懂，“难道你平时没客，没事，都是喝茶的吗？”</p>
“……”</p>
周病沉默了。</p>
纪茹突然皱眉，表示不懂，“你平时不是要喝药吗？能总是喝茶吗？”</p>
周病：“……！”</p>
“听说你受惊吓过度，以至于发了高热，昏睡两天不醒，本公子怎么打眼瞧着你，一点病气都没有。”</p>
是强行转移话题没错了。</p>
纪茹挑高双眉，“周大公子莫是忘了？中秋宫宴那天，常太医给我的诊断：神魂有损，瞧着康健，实则伤了一丝本源。”</p>
说完，摊开双手，又用力握拳后打开。</p>
周病不知道纪茹想让他看什么，他看到的是纪茹的掌心，有已经消了许多，但还存在着的茧。</p>
“听说那天你还在混乱中杀了一个死士？”他突兀的问道。</p>
“……啊，这个嘛，你要不提，我都忘了。”纪茹绕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提壶给自己倒一杯水，咕咚两口喝了。</p>
她抿唇笑着，将喝空的杯子倒转，“白水挺好喝的。”</p>
“杀人和杀猪的感觉有什么不同？”</p>
“你是来找茬的？”</p>
纪茹将杯子用力放到桌上，发出’嘣’的一声。</p>
周病则拿起那杯被他嫌弃过的水，呃……，就是放到嘴前，假装自己喝了水，骗自己。</p>
纪茹眼睛一转，“周大公子，或许是来给我送人的？”</p>
“啊……三关是吧？你想要什么样的人？”周病到底还是轻轻啜了一点水。</p>
沾湿嘴唇的程度。</p>
纪茹才不管他渴不渴，喝不喝呢，听到还能选，直接就激动了好吗？</p>
“以周大公子的情况，精通药理的应该不难吧？老实说，我之前还打过常太医的主意……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想能不能拜个师，去当个小药童之类的。”</p>
周病的眼神真的平淡不了一点。</p>
打常太医的主意，讨好，套近乎，去当小药童？只有这纪七能想的出来。</p>
“纪七，你……到如今还是没有清楚的对身份有认知吗？”</p>
“诶？这话好耳熟，前不久好像风轻雪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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