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娥子……咱们家的鸡怎么少了一只？” 许大茂从厂里回来，进家门的时候瞄了一眼鸡笼。 3只老母鸡，是娄家送来下了蛋给娄晓娥和孩子补身体的。 现在倒好，就剩下了两只了。 好像好受到了惊吓一样。 娄晓娥走了出来。 “我没见呐，我刚回来，抱着儿子在外面看爆米花呢，快去四处找找，兴许是跑出去了。” 娄晓娥回屋拿了个围脖，就跑了出来。 许大茂也开始在后院开始到处寻找。 许大茂夫妻俩，从后院找到了前院，也没有找到一根鸡毛。 这是让人偷了？ “大家伙，都快出来，咱们院里出贼了，我家老母鸡被偷了。” 许大茂在中院喊了起来。 很快在家的都跑了出来。 “什么？偷鸡？这罪名可不小。” “大茂，鸡啥时候丢的……” 一会功夫大院里就开始乱糟糟了起来。 轧钢厂的人这时候才下班走回来。 “发生了什么事，挤在这里干嘛呢？” 易中海说了一句。 大家伙又对着易中海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给说了一遍。 “许大茂家鸡丢了？ 有没有在院子里找找？ 大家伙先别乱，也去你们家找找，兴许跑家里去了。” 一听这话，也有可能，众人纷纷往家跑。 不过很快就又跑了回来。 有几个妇女也说，这鸡不可能跑出去。 她们下午就在马家门口坐着呢。 老马媳妇给几个孩子做衣服，就都等着呢。 这一下午也没有见到陌生人进门。 那么…… 只有一个可能了。 就是鸡被院里人偷了。 易中海很是隐晦的看了贾家一眼，好吧，和窗户上的那个大肉脸大眼对上了小眼。 得…… 易中海这一对眼就知道是谁了。 “大茂呀，也许……也许哈，是不是哪家困难或者有什么急拿你的鸡先顶事了呢？ 这也未必是偷不是，都是一个大院的。 这样，你那鸡我也见过，3斤多，挺肥，大爷给你2块钱，你再去买一只。” 易中海这么一说，在看他掏钱，好多人都坐不住了。 “一大爷，您不知道呀，这两天我家煤球也丢了好几个呢，我寻思着是不是谁家用了没和我说？可这都两天了，也没人和我说谁拿了呀。 这不就是偷吗？” “是呀，一大爷，我家门口的柴也少了很多呢。” ………… 一人开头，一群人都开始诉说。 易中海一个头两个大。 这一群人都让他赔，他一个月工资得赔进去一半不可。 “打住，都静一静，到底是谁拿了，今天晚上来我家给我说清楚，有什么难言之隐的，也都说说，不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大家知道你家真的困难，还能不忙你是怎么着？ 你怎么偷拿，让邻居和大家以后知道了怎么看你家？ 还在这个院子住不住了？ 要是今天不来，过时不候，到时候真抓到了，直接送派出所去，咱们大院，可是文明四合院，大义灭亲的壮举咱们还是有的。 到时候，别再提什么邻居之情什么的，大家伙不是没有给你们机会。” 易中海说的声音很大。 贾家那个贴在窗户上看的大饼脸，满脸的阴毒。 “大茂，你看一大爷给你两块钱，这事就先这么算了，下次，再有下次咱们从严处理。” “不是……一大爷，这2块钱就要买我那下蛋的老母鸡，可没这么便宜。 起码五块钱。” 许大茂也不傻，看到了易中海的好几次撇眼的表情，自然知道谁家干的。 闹大了对他来说，也是一身骚。 “五块钱？太多了……” “不行那我报警。” “大茂你这孩子……行，一大爷给你5块钱。” 易中海拿了5块钱出来，许大茂没有接。 “一大爷，我这还有两只呢，可不能再没有了吧，要是在没了，那可不是5块10块能打发的。 到时候也别怪我不讲邻里之间情分了。 偷我许大茂的东西，有命偷，也得有命吃呀。” 许大茂也是眼睛瞟了贾家一眼。 “大茂，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办。” “这五块钱我拿着，话我当着大伙的面放这里了，再有下次，别怪我许大茂无情，一大爷，您可得看好那贼了，到时候要是把你拉成同谋，您说您冤不冤呐。 媳妇，咱们走。” 许大茂接过五块钱，抱起儿子就朝后面走去。 这次许大茂不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可是闹大了又能怎么样？ 易中海在边上护着，多半是大事化小。 不过……有了第一次，难道那贼能忍得住再一次不偷？ 反正许大茂不相信。 要弄就直接按死。 得罪人的还不得好的事，最好别干。 在娄家，天天和娄半城说话，自然也学到了一些奸猾。 大家看没事，都散了。 不过那些丢了东西的人家有点不情愿。 只不过易中海说了，会尽快查出是谁干的。 大家这才离开。 进了家没有一会。 秦淮茹扭捏的走了进来。 “一大爷……” “行了，别说了，你让你婆婆别再乱偷东西了，再有下次，让人抓到，这个院子她也别住了，还是回乡下吧。 大院里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丢过东西，文明四合院不能在她这里摸了黑。” “一大爷，我……我婆婆也得听我的呀。” 秦淮茹低头抹着泪。 “行吧，你跟我回去，我和她说。” 易中海穿上大衣走了出去。 秦淮茹跟在后面。 就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 两人进了贾家后，没有一会就发出了玲玲咣啷的动静，还伴随着贾张氏对易中海破口大骂的声音。 说什么易中海诬陷好人之类的，还要让老贾上来，把易中海带走。 易中海脑门突突的。 “贾张氏，你要是把李叔喊来，你就在大声点。” “呃……” 贾张氏像是被掐住脖子的老鸭子一样，脸憋的涨红。 “是不是你干的，大家都很清楚，你更清楚，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你要是自己作死，你就在动手试试。” 易中海背着手回到了家里。 贾张氏虽然蠢，可是不傻，不能大声骂，她就小声的骂。 还把老贾小贾的照片都翻了出来。 坐在地上骂的挺脏。 秦淮茹也没有管，不过生火做饭的时候…… 炉灶里有几个骨头被秦淮茹扒拉了出来。 一看就是鸡骨头。 看到贾张氏还在骂，拿着骨头就过去丢在她的面前。 “以后处理干净点。” 秦淮茹没事人一样，放下一句话转身去生火做饭去了。 还从灶里扒拉出来很多泥块。 这泥块仔细闻闻，还有一股极其好闻的鸡肉味。 秦淮茹心里也是对着贾张氏破口大骂起来。 吃饭的时候，平时贾张氏一个人能吃4个窝头一大碗汤的人，今天也就勉强吃了一个窝头，就是棒梗也就吃了半个。 秦淮茹都不用猜，这是吃饱了。 不过两女儿还是狼吞虎咽的，看样子是一口都没有吃到。 秦淮茹对贾张氏的恨意又多了两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