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应该不是周桂芳主动去和江丝雨搭话的。那就是江丝雨主动搭话的。江丝雨想干什么？</p>
坐在主位上的江老爷子，见江天歌抱着碗不动，就出声喊她：“天歌，怎么不吃？是菜不合胃口吗？要是不喜欢，就让周嫂给你做其他的。”</p>
江天歌摇摇头，“爷爷，不用。我刚才在想事情。”</p>
想不通，江天歌就先把事情放下了，打算明天再观察观察周桂芳。</p>
一顿饭吃完，和老爷子老太太闲聊了几句，江天歌就去书房给江援朝打电话。</p>
走私案的事情，已经查得都差不多了，现在就是抓人，审人，江援朝和陆正西，最近这几天，都住到单位去了。</p>
电话接通后，江天歌先试探地问了句：“老江同志，您有空吗，方便说话吗？”</p>
这是江援朝办公室的电话，江援朝这么快接起来，估计是正苦逼地在办公室加班呢。</p>
“嗯。什么事？你说。”</p>
电话那头的江援朝，声音有些沙哑。江天歌蹙了蹙眉，关心地问：“你怎么了？不会病了吧？”</p>
江援朝低声回答：“没有。只是喉咙干了。”</p>
江天歌无语地扁扁嘴，以为她什么常识都没有，分不清喉咙干的声音和感冒的声音是吧？</p>
就死鸭子嘴硬吧。不说算了。</p>
“我想看看我亲妈方韵的照片。你都把照片收哪儿了？”</p>
不管是在西单那边，还是在榆钱胡同这儿，都没有方韵的照片。江天歌猜，应该是江援朝怕睹物思人，把照片都收起来了。</p>
以前，江天歌对方韵并不怎么好奇的。</p>
但是，刚才在江老太太的相册上看到方韵的照片，方韵身上那种很奇妙的熟悉感，让她对方韵好奇了起来。</p>
她就挺想看看方韵的照片，搞清楚这种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p>
听到江天歌提起方韵，江援朝微微愣住，他心里突然百感交集。过了片刻，江援朝才收敛情绪，出声问道：“怎么突然想看你妈妈的照片？”</p>
江天歌：“也不突然吧。再怎么说，她都是生我的人，我现在却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要是哪天在路上撞见了，我都认不出来，多尴尬啊。”</p>
江援朝牵强地勾了勾嘴角，他心说：应该没有这种可能的。</p>
想到前段时间听到的消息，江援朝的心情发沉。</p>
但他不想把事情说出来影响女儿，只是应承道：“等我回来，就拿给你看。”</p>
江天歌点了点头，“嗯”了声。随后想了想，就认真地和江援朝探讨起来：</p>
“老江同志，你说，如果之前应该是不认识某个人，也没见过她的，但看到她照片的时候，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是什么原因呢？”</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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