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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江天歌目光里的多了几分郑重。</p>
江天歌觉得，江援朝应该感谢上辈子把她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那个恩人。</p>
因为上辈子救了她的军人伯伯，她对所有的军人，都有着由衷的敬意。</p>
要不是江援朝军人的身份，她都不想和他说一句话。</p>
因为江天歌之前说的那些话，江援朝知道她的态度。他本来是想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再和江天歌谈的。</p>
但是，看江天歌的眼神，江援朝猜到，江天歌应该已经知道了他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了。</p>
他如果再装作不知道，天歌可能会更加抗拒他。</p>
江援朝眸光闪动，他看着江天歌，声音温柔地说：“天歌，我是你爸爸。”</p>
我是你爸爸？骂人呢？</p>
而最气人的，他还确实是她的爸爸。</p>
江天歌不满地瘪瘪嘴，“哦。”</p>
江援朝其实早就预料到了江天歌的态度，看到江天歌的冷淡的反应，他也没有很失落。</p>
敛了敛神，江援朝低着声音说：“天歌，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p>
“对。”江天歌说得掷地有声。</p>
“你要是敢厚着脸皮说自己合格，母猪都能吹嘘说自己会上树。”</p>
江援朝：“……”</p>
见他表情吃瘪，江天歌冷哼一声，“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p>
江援朝：“……没有说错，你说得很对。”</p>
江天歌又“哼”了声，抬着下巴，眼神睥睨地看着江援朝，审问道：“说说吧，你们是怎么把我弄丢的？”</p>
还军人呢，结果自己的孩子都能弄丢的！不靠谱到离大谱的地步。</p>
“天歌，我……”</p>
看到他为难的表情，江天歌眼睛里就冒出火来，她瞪着眼睛问：“你不会还不知道吧？”</p>
说他不靠谱，还真没有冤枉他！</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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