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的大堂里放着收音广播,女声端庄又徐徐,播报着湖北武汉的光复消息,义正言辞地说着法西斯的可恶,还广播了是我们手工做的,一分钱一个,可以别在衣服上,也可以当纪念,我们想为国军献礼,请先生小姐们看看吧。”</p>
应该也是饭店允许的,门口的侍童也没赶,只朝他们看了一眼,就去帮新入店的客人搬行李去了。</p>
童心推着门出来,看向这群早起的小鸟儿,就想起了当年读书模样,也是这般的大,时光荏苒,以前害怕读书,从福音船到学堂总是成绩不好,字写得歪歪扭扭,挨了不少秋晓爸爸的手板,现在却怀念无比,感慨万千。</p>
那时他们一帮人真是很美好。</p>
可现在人都四散,有些人也不在了。</p>
她不由得说了声,“不知道秋晓怎么样了。”</p>
白舒童看着这些学生,也同样想起了他们的年少,心里也有着张秋晓的影子,“她聪明伶俐,肯定会过得很好的。”</p>
在她离开之前,只知道张秋晓和白斯言在了一起。后来,也听了马来的店长李天赐说在昆明碰到张秋晓,说她做了记者,还来了信件,提了想同她见一面。</p>
但碍于他们中间隔了白斯言,见了面徒增尴尬,白舒童也不想张秋晓为难,便托付人回了安好,而没有应。</p>
“谢谢!”</p>
在学生的木箱里放下了五张大额的法币。</p>
几个学生见着那么多,很高兴,但是也面面相觑,拿不准主意,他们递过了木刻的胜利章让白舒童选,上头画了中国地图形状,中间又写了抗日胜利或者和平这类的纪念语,不算精致,可是看得人心情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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