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晓知道面前男人要是真想办成事,不会是这模样,她不接饮品,冷扫了他一眼。</p>
起身,要回房去。</p>
白斯言拉着她回座,放下了身段语气,靠近,手放在她肩上,来回抚着,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在北平也曾有过一段独自漂泊的遭遇,吃过很多的苦,也被人欺负过,才和她感同身受。但你大可以放心,她不愿意接受我的安排,我也折了一大笔的钱给了她,不至于得流浪吃苦,甚至她还可以继续倒腾她的生意,生活可以无忧的。”</p>
张秋晓侧头问,“真的?”</p>
汇款都有存根,白斯言放开她,又从柜子里一一拿了出来,递给了张秋晓。</p>
张秋晓接过,看见汇票上头的金额,是足以随处买个宅子安家的数目。</p>
见到了确切的,不是随口应付,她才放了心,脸也才没有再那么冷,也才看到了桌子上,白斯言给她买的一束红玫瑰,眼里微顿了下。</p>
她伸手过去,轻抚红艳滴血的花瓣,拿过了上头的卡片。</p>
上头双语写着,预祝后日演出成功。</p>
她转而说,“你太太回上海了,你就这么打发我?”</p>
白斯言笑笑,耸肩,手轻敲了椅子背,凝看着她。清冷美人总有一股冷傲的劲,像骄傲的孔雀,不向谁低头。本来夜里他有一场应酬,但后日张秋晓剧场正式开幕,她排练的话剧,尽管不是女主角,但辛苦了那么久也终于要上演了。</p>
而他因着岳父大寿,明天要回上海一趟,不能捧场她的演出。</p>
所以,他推了应酬,买了一大捧的鲜红玫瑰回来。</p>
鲜花配冷艳美人,理应很完美。</p>
也想着哄她开心。</p>
但她似乎不太领情。</p>
他手放太阳穴边,说,“你想我留下,我也不是没办法。”</p>
张秋晓也不同他撒娇一次半次,放下了卡片,随手拆了宝石耳钉,说,“那可别,耽误了向岳父献殷勤,少了几间洋行的买卖,我担不起。”</p>
“怎么担不起了?”</p>
破格的事情,白斯言可做得多了。</p>
脸上甚至都是无所谓。</p>
也只要张秋晓开一次口,他就能无下限。</p>
而冷冷美人回看了他一眼,秋波轻翘,嘴边说,“话可别说早,到时候承诺不了,你找我算账,我一分也给不出。”</p>
“给你的童童能给得出一份礼,我的,你给不出?”</p>
“我一个月五十块钱的工资,都没你开一场席多,怎么比。”</p>
“这话剧,你可以不去。”</p>
“那不行。”张秋晓不多说,也没有被他绕进去,“说着你岳父,你说我话剧工作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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