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眸子,凝着恨意,同他只要了更高的钱。</p>
只要事情能解决,这钱白家也不是给不起。</p>
白斯言点头,答应了她,还说,“我也不知道你出去以后会不会反悔,倒打我一耙。这承认诈欺的纸签了,当做协议。”</p>
白舒童也不傻,说,“看到邱宁的债还清单据,我再签。”她站了起来。</p>
“一次性付清不可能。付清了,你赖我账呢?”</p>
“那便算了。”她又要转身。</p>
白斯言又压她坐下,“诶诶诶,急什么。每个月我打款,清债的单据按月给你就是了。”</p>
“行。”</p>
如果从她这里有些事情就能迎刃而解,那即使是这样的方式,又怎么样呢。</p>
至少,这不会是最坏的打算。</p>
不是嘛</p>
上海的深秋很冷,街上的梧桐树全都由绿转了黄,全部簌簌地落在了道上,从巡捕房出来,白舒童就直接被接到了白公馆。</p>
白斯言带着她进了客房,让她就在里头住下,给她时间去熟悉白曼露的一切。</p>
杨淑青的确是因为白曼露的事情,受了打击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回来后躺在了床上,靠着喝中药提心神。</p>
将她唤到了床边,拉着她的手说,“乖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委屈你了。”</p>
白舒童从她的手心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没有话要同她说。任由着她伸了手抚摸她的发丝,她的掌心依旧是温的,她的身上也依旧有好闻的檀香味,手从头顶到发尾,慢又缓,充满了温情,可是白舒童却没有了触动。</p>
迟来的这些关爱的话语,有了价量表后,一丝丝都暖不到白舒童的心里去,她只别扭地站着,面无表情。</p>
杨淑青缓了语调,重复和她哭着说,“只要这件事过去了,瞒过去了,就会好的。你在邱宁的事也会过去的。”</p>
白舒童麻木地走出来,又被带着到离洋房不远的一处住处去。</p>
这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仆人,出入管得严格。</p>
屋里只有一个养着胎的白曼露在走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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